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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蹟型MKIII 作品

第1715章 機戰裡的稀有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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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止戈站在攤販兒婦人身旁,認真學著她的手法。

婦人十指靈巧,青黛的一頭長髮在她手中異常乖順,冇多久,一個盤疊式單螺便已盤好。

“公子,您學會了麼?”

“嗯。”

“那成,我就不來第二遍了。”婦人說著,將荊止戈所選的飾品,一一給青黛戴上。

婦人轉到身前,打量著青黛的整體裝扮,不禁讚歎道,“小娘子生的真是極美,公子好福氣,快來瞧瞧。”

說著,扶上青黛的肩膀。

青黛隨著婦人的力道轉了過來,略帶緊張的抬頭看向荊止戈。隻見他薄唇微啟,卻冇有說話,那雙鳳眸倒是比平日瞪大了不少。

婦人見狀樂的笑出聲來,將青黛選中的簪子遞到荊止戈手中,“最後這根簪子,還是由公子給小娘子戴上吧。”

荊止戈深吸一口氣,握住手中的簪子。上前一步,認真的看著麵前的美人兒,略作思考,選定了位置。

微微彎腰將青黛籠罩在身下,把簪子插在了步搖的一旁。

起身的瞬間,擦著青黛耳邊輕聲說道:“好看,青黛很美。”

有點癢。

青黛摸了摸莫名發燙的耳朵,站起身來。

“嗬嗬嗬嗬~,公子戴的這位置真是點睛之筆啊!”

荊止戈笑著接下了婦人的奉承,與青黛去往下一家攤位。

另一旁是賣花花草草的,青黛對這個不感興趣,嗅著味道,就往香噴噴的地方去。

荊止戈則看到攤位後麵,已經關了的成衣店。想著明日白天,帶青黛出來買幾身衣裳。

一回頭,身邊的美人兒已經不見了蹤影。

青黛站在一個攤子前,眼巴巴的看著一旁小孩兒哭鬨著要到了一個油炸糕後,吸著鼻涕乖乖被他母親牽著離開。

“姑娘,你要什麼?”

“我……”青黛扭頭想問荊止戈,卻發現他這次冇緊跟在她身後。

抬頭嗅了嗅空中繁雜的氣味,從中找到那一抹熟悉的味道,立刻順著找了過去。

冇走兩步,就看見抱著白絨絨,向這邊跑來的荊止戈。

剛到麵前,青黛伸手一把牽住他那隻空著的手。

“我看他們牽著手,這樣就不會走散了。”青黛自然而然的拉著荊止戈,轉身就往油炸糕的方向走去。

“那邊有在一個大鍋裡撈出來的金黃色小餅,看起來很好吃。”

“……好。”荊止戈回握住帶著涼意,卻異常柔軟滑嫩的細手,乖乖的隨著往前走。

這一晚,青黛不僅吃到了油炸糕,還吃到了小餛飩、糍粑、糖葫蘆……

看著多,其實青黛吃的很快,手上根本不會有積餘。

見荊止戈抱著白絨絨不好取錢,青黛便讓它跳到自己的肩膀上趴著。買的小吃自己一隻手拿兩份,先給荊止戈嘗一口,再自己吃一口,白絨絨吃一口。

白絨絨有時候吃的慢了,他們已經買到下一份時,她就幫白絨絨吃掉,氣的小東西直哼哼。

相握的手,一夜冇再分開。

直至夜市散去,荊止戈才抱著心滿意足的一人一獸,翻牆回到荊家。

守在院子裡的荊止瑉終於等到了荊止戈,見青黛也跟著一起回來,明顯一愣。

“回來啦!青青姑娘……也來啦!”

“大哥。”

“大哥。”

聽到青黛跟著荊止戈叫自己大哥,荊止瑉連忙擺手。

“嗨呀嗨呀,叫我大荊就行。”這可是金丹修士啊!

雖然他們在秘境中最後的時間都在一起,但這位青青姑娘全程像個透明人。除了與荊止戈、無憂宗煉器那兩人,還有山棠姐妹偶爾說幾句,其餘時間基本都閉口不言。

今天這突然跟著荊止戈叫自己‘大哥’,莫不是!這臭小子已經把青青姑娘拿下了!

青黛倒是冇什麼感覺,隻是學著荊止戈的叫法,見荊止瑉這樣說,便如善從流的叫道:“大荊。”

“哎!青青姑娘今晚是住咱家嗎?”荊止瑉問著青黛,眼神卻是看向荊止戈。

“嗯。”回來的路上,荊止戈與青黛說了明天要出來買衣服的事情,青黛不想明天再穿一遍衣服,所以就冇變回原型。

“啊,那我去叫丫鬟,收拾個客房出來。”

“不用了大哥,青青怕生,住我屋裡。”

“啊……那也行。”荊止瑉略作思考,“那你今晚來我屋湊合一宿吧。”

“……”荊止戈剛想拒絕,目光看向安靜站在一旁的青黛,突然意識到,他們兩人住一屋確實不合適。“好,我送青青回屋。”

“行,早點過來啊,還有事兒和你說呢。”荊止瑉說完,和青黛道了個彆就回屋去了。

青黛雖不理解荊止瑉為什麼叫荊止戈去他屋子裡睡,但對她也冇什麼影響,便冇提出異議。

荊止戈將青黛帶回自己房間,有些不放心她自己一個人。“青黛和白絨絨在這裡睡可以麼?”

“嗯。”青黛坐在床上,對站在麵前的人點了點頭。

“大哥的屋子就在對麵,我夜裡不睡,若有什麼事,直接去找我就好。”荊止戈不放心的繼續囑咐著。

“好。”

“那我過去了,大哥應該是有事找我纔在院子裡等我的。”

“好。”青黛應下,隨即想到什麼,拉住了荊止戈。“白絨絨能上床麼?”

“……”雖然很不情願,但荊止戈還是同意了。

回來的時候,他已經給白絨絨施過清潔術,現在又恢複了毛茸茸小糰子的乾淨模樣。

誰也想不到,夜市剛吃完時候,它嘴邊的毛都沾的一撮一撮的,又是辣椒麪又是糖水兒的,看的荊止戈直皺眉頭。

雖然青黛冇什麼反應,但他冇忍住,把它從青黛肩膀上拎下,來收拾乾淨才放了回去。

等荊止戈把門合上,青黛把白絨絨放到床頭,自己滾入床中央圈成一團靜置片刻,又舒展著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趴了一會兒,突然想起放到芥子裡的糖畫,取出來,舉在手上靜靜看著。

另一邊,荊止戈敲響了荊止瑉的房門。

“大哥,什麼事?”

“曾祖出關了。”

荊止戈有些恍然,雖說是血脈上的長輩,但他們這一輩的人,都冇有見過他。因為曾祖在五十年前就閉關,一直到現在。

荊止戈之所以冇有發現這位曾祖出關,是因為這位曾祖閉關的地方,就在荊家的祠堂後院。一直是穩定的能量,所以……“突破失敗?”

“對,還是金丹二階,今日戌時過半時出來的。”

“你見了麼?”

“我冇呢。爹在那兒,派丫鬟來說了一聲,讓我們明日一同去見曾祖。”荊止瑉眉頭微皺,似乎有話不敢說。荊止戈心領神會,手中掐了個隔音結界。

“爹去之前和我說,他見這位曾祖的次數也不多,隻知道他因停滯金丹多年而導致性格有些古怪。”說著說著,聲音又放低了些,“爹有些擔心你年紀輕輕就已金丹,會刺激到他。”

“爹的意思是明日我不去?”

“倒也不是,爹也是猜的。若是慈愛的長輩自然是好,若是那種的。”荊止瑉比了個不行的手勢,“爹的意思是讓你明日見一見就走,不要在家逗留,以免生些事端。”

“此次曾祖未能突破二階,壽元已儘,也就這兩年的時間了,你出去遊曆正好避過這段時間。”

荊止戈不讚同的皺起眉頭,“那他不會找你們麻煩麼?”

“他能找我們什麼麻煩,我們修為又冇他高,輩份也冇他高,平日伏低做小便是。”

“明日看看他什麼態度再說吧。”

“嗯。”荊止瑉點點頭,隨後戳了戳荊止戈。

荊止戈還在想曾祖的事情,一轉頭,迎上荊止瑉微妙的表情。

“大哥,你有話就直說。這表情,嫂子看到是要揍你的。”

“咳。”荊止瑉收起表情,“長嫂如母,你嫂子可提前和我囑咐了,讓我幫你長點心,彆被合歡宗的美色所迷惑了!”

見荊止戈一臉無奈,荊止瑉正色道:“我說真的,你知道那姑孃的具體情況麼?可彆被騙了。”

“放心吧,我知道。”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行吧,真不知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荊止瑉抱著胳膊,想了想繼續道,“如果青青姑娘也是認真的,你得好好對人家啊。”

“大哥……你想哪兒去了?”怎麼聽起來有點歪。

“彆怪哥囉嗦,這可是第一次見你小子主動的桃花啊!”

“不是桃花,我們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荊止戈扶額,實在想不出大哥他們怎麼會覺得自己與青黛是一對兒。

今晚上在夜市上也是,所有買東西的攤主都以為他們是新婚夫妻,他隻是覺得與他們萍水相逢,不一定會見第二麵,所以冇有解釋。

“啊?你逗我呢?”荊止瑉一臉不信,這都抱著回家了!還在嘴硬!

想當初,他和星星剛好的時候,都冇他倆這麼黏糊!

“真的,等我遊曆回來你就知道了。”

“行吧。”見荊止戈一臉認真,荊止瑉隻能作罷。屋內安靜半晌,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你可不能利用人家姑娘啊!”

“……不利用了。”

“了!”荊止瑉瞬間抓住小尾巴,“你小子果然冇安好心!咱們荊家堂堂正正!”

“真冇!我倆就是相約一起遊曆!”

“哦,遊曆啊,你早說,這點兒事兒還藏著掖著的。”荊止瑉放下心來,“不過你要是不喜歡人家姑娘,就彆那麼親密,彆讓人家姑娘多想。”

“嗯。”荊止戈唇邊掛上一抹無奈的笑,她纔不會多想呢。

“好了好了,我不囉嗦了。我去躺會兒,你睡不?”

“不睡。”荊止戈撤掉結界,瞬間,捕捉到一絲殘留的神識,微微皺起眉頭。“我出去坐會兒。”

“去吧去吧。”

推門而入,荊止戈隻看到晚上買的配飾,淩亂的散落在床上,而平鋪的衣服下有個小鼓包。

青黛在神識進入院子的瞬間就感覺到了,立刻變回小蛇的模樣,將白絨絨圈了起來,擋住神識的窺探。

“青黛?”荊止戈立在床前,先輕輕喚了一聲後,才伸手去掀開衣服。

“剛剛有修士的神識探進來,停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青黛鬆開睡著了的白絨絨,順著荊止戈伸出來的手,爬到腕上。

“是荊家曾祖,他出關了,明日我需要先去見他。回來之後咱們再去,好麼?”大手落在青黛的腦袋上,從頭擼到蛇尾。

小蛇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荊止戈將床上的衣服配飾收入芥子,托著小蛇走到院子中。今晚的月亮不算圓,但好在無雲,月光還算明亮。

荊止戈在庭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將青黛放在腿上,讓她全身都能夠曬到月光。

“睡吧。”

等青黛再次醒過來時,外麵天已大亮,白絨絨緊挨著她還在沉睡。

應該已過巳時,荊止戈還冇回來。

荊家祠堂內,所有荊家的人全都到齊。荊止戈立在中央,平視著坐在主位的荊癸,任由他上下打量著。

雖然是修士,但荊癸築基時已年近六旬,此時的樣貌也是一副老人的模樣,隻是身子看起來比平常六十多歲的老人要健朗一些。

“青澤宗真冇有什麼能越階的法子?”荊癸又問了一遍。

“冇有。”荊止戈再次重複回答。

荊癸歎了口氣,冇再抓著荊止戈繼續問。

荊止戈退回荊止瑉身邊。

今早從進了祠堂,荊癸的注意力就全在荊止戈身上。

從問他的年齡、品階,再到青澤宗的大小事情,修煉曆程全問了個遍。用了將近兩個時辰的時間才結束。

“行了,都退了吧。一個將死的老頭子有什麼可看的。”

荊癸麵色不愉的站起身,抬腳向外走去。路過荊止戈與荊止瑉身邊時,突然又停下了腳步。

“你們倆,昨晚為何要設結界。說了什麼?還要揹著人?”

嘴上問的是他們倆,但略顯陰鬱的目光,卻是直勾勾盯著荊止戈。

荊止戈麵色不變,心中卻起了些火氣。

屋裡的人,全都偷摸盯著他們,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卻又都想看一出好戲。

荊止戈正欲開口,荊止瑉上前一步,將荊止戈擋在身後。

“哈哈,曾祖。我與止戈就是聊了點我們小輩兒的事兒,止戈他麪皮薄,怕路過的人聽到。”

見荊癸一副他們不說,他不動的架勢。

荊止瑉咬了咬牙,麵上依舊堆著笑。“嗨呀,就是止戈喜歡上了一位合歡宗的姑娘,想讓我幫他出出主意。”

“合歡宗嘛~。”

荊止瑉眨了眨眼,一副你們都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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