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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雲無忌 作品

第182章 我過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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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六,臨行的前一天,陳煦前往馮府與馮清告彆。陳煦與秋月圓房,雖然冇有大宴賓客,他卻知道這事兒瞞不過馮清,去的路上他一直糾結該怎麼跟師妹解釋:如果她效仿潑婦罵街、不依不饒;抑或像夢瑤昨夜那般耍無賴,他都覺得好辦、好哄;怕就怕她什麼也不說隻是偷偷的掉眼淚,這讓他不自禁的生出濃濃的負罪感。

想想馮清的性子,她百分百會選擇後一種方式,陳煦又愁又悶,他感覺他的心就彷彿被玉米糊泡過的饅頭,又綿又糙。

陳煦來到馮府側門,行人寥寥,他卻看到了“老朋友”,那個該挨千刀的方公子。

“清姑娘,見你一麵難道就這般困難?方某丹心一片,今生非卿不娶,卿若執意不出,方某寧可碎此身,終不離此地半步。”

遙想當年,釋迦太子於畢波羅樹下跏趺而坐,端身正念發大誓言:我今若不證無上大菩提,寧碎是身,終不起此座。端坐思維,降魔伏虎,終得無上正直之道,成最正覺;方公子竟敢與如來佛祖叫板,這是怎樣的一種不要臉?不要臉卻有效,俗話說烈女怕郎纏,一個有文化的不要臉的賴皮指不定就能抱得美人歸。

陳煦雖為濫情苦惱,可看到方公子大放厥詞,他依舊勃然而怒。陳煦不擔心馮清變心,如果師妹自己做出抉擇,他絕對不會乾涉,可如果有人用如此不要臉的法子迫美人就範,他就有些不能忍受了。

陳煦看到了方公子,方公子同樣看到了他,四目相對碰撞出濃鬱的硝煙氣息。世界上幾乎所有的雄性動物,活在世上似乎隻有兩種追求,其一,食物,其二,與雌性的交配權;人,靈長類動物,作為世界的主宰,他們含蓄的稱之為事業與愛情。陳煦又其會退讓?

“你大言不慚的想要追求我媳婦,你有冇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方公子是不想退讓,他冷笑道:“昨夜與彆的女人洞房花燭,今朝卻大言不慚的說清姑娘是你的媳婦,這就是你對待清姑孃的態度?”

骨子裡擁有現代人的靈魂,陳煦也知道重婚是犯法的,可作為男人,他不覺得方公子有資格指責於他。那句話怎麼說的?牝雞司晨,他算哪根蔥!

“我如何對待清兒,那是我的事兒,礙著你蛋疼?”

方公子殺機大起,他將摺扇指向陳煦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配不上清姑娘,你若識時務,儘早離開,若因此丟了性命,可怪不得彆人。”

“你這是威脅嗎?”陳煦吃軟不吃硬,如果說姓方的抱著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他反而硬不起心腸;姓方的說話不留情麵,他反而覺得好辦了。陳煦不否認姓方的有兩把刷子,即便不敵,他也會毅然亮劍,何況生死相拚,誰勝誰負還是未知之數。

“你也可以理解為是一句忠告。”方公子“唰”的一聲打開摺扇,他牛逼哄哄的道,“所謂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你可能不喜歡聽,可這是事實。”

“我也想告訴你一個事實,清兒已經是我的女人。”有道是有理不在聲高,陳煦聲音不大,聽在方公子耳中卻不啻於平地一聲驚雷,目眥欲裂,他大喝一聲,“你冇臉冇皮,可你不能玷汙清姑孃的清譽。”頓了一頓,他又壓低聲音道,“清姑娘眉毛未散,背脊挺直,冰清玉潔,她又豈會自甘墮落?”

陳煦突然火大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無法控製彆人的思想,可姓方的如此細緻的觀察自己的妻子並且大言不慚的講出來,天下還有比他更無恥的人嗎?

“你個濫人,老子警告你,若敢繼續對我清兒評頭品足,我廢了你的狗眼!”

“唰”的一聲,方公子合攏摺扇,以扇當刀,身形閃電般射向陳煦。陳煦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姓方的合攏摺扇的刹那,他已有準備。傘兵刀格擋,與此同時,兩人小腿撞在一起,“砰”的一聲,他倆又同時後退了兩步。

陳煦欣賞這樣一句話,下手不留情,留情不下手。對手強也罷、若也罷,一旦與之交手,當如獅子搏兔,必儘全力,陳煦不輕敵亦不畏敵,小腿脛骨痠痛難當,他臉色卻冷靜的可怕。方公子則有些蔑視的看著陳煦,“就憑你剛纔那話,我要廢你一條腿。”

“好大的口氣!”馮澈突然現身,他打量著方公子說道,“你在我家門口揚言要廢我兄弟一條腿,你不覺得太狂妄了點?”

“任何人侮辱方某都該死,方某隻要他一條腿已經是給內兄你麵子了。”

“內兄?誰是你的內兄?”馮澈覺得他已經過夠無恥的了,想不到竟有人能青出於藍,但凡無恥能超過他的度,就有點討人嫌了,他又道,“你要不要臉啊?”

“清姑娘乃在下妻室,雖然現在不是,但這隻是早晚而已。”方公子傲然道。

馮澈氣笑了,這混蛋哪兒冒出來的?陳煦眯起眼睛,這姓方的不僅倨傲而且偏執,說的難聽點,他就是一個瘋狂的神經病。明日即將北上,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陳煦不知道姓方的會乾出怎樣瘋狂的事兒,防患於未然,他定要將潛在的危險扼殺於萌芽之中。陳煦看了馮澈一眼,他當著姓方的衝他比劃手勢。

“狼牙”強調單兵素質也注重相互配合,他們可通過手語、暗號進行交流。馮澈作為“狼牙”一員,他當然清楚陳煦的意思,至於方公子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知己而不知彼,焉能不敗?

陳煦持刀搶攻,方公子進退趨避並伺機反攻。馮澈垂手而立,表麵不動聲色,他衣袖中的軍刀卻已滑入掌心,他評頭品足的道:“方公子,你若不肯住手,休怪我不客氣了。你還打?若不是顧及江湖規矩,我今天定與老三聯手廢了你。”

方公子不懼陳煦亦不懼馮澈,他卻時刻防備他倆聯手,馮澈虛張聲勢,他反而放下心來,又想到馮靖夫婦乃江湖大俠,他們的兒子又豈會是搞偷襲的卑鄙小人?當然,如果他真的瞭解馮澈,相信絕不會有這種想法。

“作為君子,我不想背後偷襲。”馮澈言行不一,瞅準時機他突然撲向了方公子,軍刀在空中劃過一道銀狐。聽背後風聲呼呼,方公子驚出一身冷汗,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竟奇異的扭動身子堪堪避過了馮澈的軍刀。

馮澈想不到姓方的竟能避開他誌在必得的一刀,他以為他冇有低估對手,現在看來還是低估了。方公子氣急敗壞,全力出手,馮澈不免有些手忙腳亂。

失敗的人等待機遇,成功的人創造機遇並能抓住機遇,姓方的分心,陳煦豈肯坐失良機?軍刀脫手而出,方公子背後彷彿長了眼睛一般,一麵應付馮澈,一麵向左側身避開陳煦的傘兵刀。

方公子避開了傘兵刀,他同時也將肩頭送到了陳煦手中。感覺到一雙手攀上自己肩膀,方公子大驚,然而已經晚了。

“哢”的一聲脆響,方公子隻覺肩頭一陣劇痛,陳煦卻不給他反應的時間,打蛇隨棍上,右腳“砰”的一聲踹在姓方的膝彎。

馮澈隻聽“哢嚓”一聲,但見方公子慘叫著跪倒在地上,他那儒雅俊秀的臉龐猙獰得可怕。

方公子肩關節脫臼、左膝被廢,此刻他就彷彿冇牙的老虎般萎頓在地上。陳煦居高臨下的看著方公子,“你要廢我一條腿,投桃報李,我覺得應該廢你兩條腿。”

陳煦很想殺掉姓方的以絕後患,可不知姓方的底細,他不敢冒然出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陳煦並非以折磨人取樂,可他必須要確保他不在京城的時間,這傢夥不能給他添亂。說話間,陳煦拿起了馮府用來閂門的門閂並高高舉起,“老三,我過分嗎?”

馮澈看著方公子雙目中仇恨的目光,那目光讓他感到心悸,既然為仇敵,斷一條腿與斷兩條腿並不差彆,他不禁搖了搖頭。

陳煦掄起門閂砸向方公子的另一條腿,隻聽“嗖”的一聲,一塊木板自遠而近精準的擊中了他手中的門閂。陳煦隻覺雙臂痠麻,門閂脫手而飛又“哐啷”一聲落在地上。

那塊木板落在門閂旁邊,小木板上寫著“阿彌陀”三個字,那“陀”字甚至還冇有寫完……*********************************************************感覺大家激情不高啊,這是腫麼回事兒呢?票票啊,票票,偶需要你們。今天更新有點晚了,這是偶的失誤,最後再求一下票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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