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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雲無忌 作品

第191章 初戰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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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剌騎兵前哨,一個千人的小隊向南而去。

陳煦聽完林木的彙報,他有些沉默,一千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正麵交鋒,八百禁軍占不到絲毫優勢——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按照這個“戰損比”,這些傢夥都得交代在這兒——“狼牙”以一當十、甚至於可以當百,貴在出奇製勝,好鋼需用在刀刃上。陳煦第一次麵臨真正的戰爭,他不願意看到他的兄弟們做無畏的犧牲。

正兵不劃算,他隻有出奇製勝。

“老三,這幫畜生該殺,我們該以血還血。”

馮澈看看身後殘破的景象,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人憤怒到了極致,饑餐胡虜肉、渴飲匈奴血,這絕不僅僅是一句口號。

“全軍聽令,捨棄輜重,我們定要在瓦剌騎兵之前趕到前麵的小鎮。”

兵貴神速,片刻耽擱不得。思柔公主的嫁妝價值連城,隻消抓一把首飾即可保下半生衣食無憂。在陳煦心中,隻要人活著,千金散儘還複來,戰火將燃,即便十倍的嫁妝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捨棄。“狼牙”無條件服從命令,八百禁軍卻有些猶豫,千裡做官隻為財,何況他們這些當兵的?當然,他們也僅僅是猶豫,經過幾天的接觸,陳煦平常或許隨和,然軍令如山,言出法隨,他那要人親命的軍規依舊迴盪在耳畔。

“老三,與其留給敵人,不如一把火燒掉。”

思柔公主的嫁妝,除了奇珍異寶,就是精美的藝術品。付之一炬,陳煦總會想起項羽火燒阿房宮以及八國聯軍焚燬圓明園,這叫暴殄天物。

“先找個隱蔽的地方存起來吧。”

“我們藏得再嚴實也會被瓦剌人發現,燒殺搶掠,他們肯定會像蝗蟲一樣,一根毛都不落下。”

“隻有藏著的東西纔是寶貝,瓦剌纔會意識到這些東西的價值,纔會妥善的儲存,”頓了一頓,陳煦又道,“當然,他們也隻是替我們暫存一段時間,咱們返京之日當然要取走。”

馮澈:“……”

瓦剌騎兵洗劫大燕邊鎮,戰爭或許因此拉開序幕,無論將思柔公主藏匿在什麼地方,陳煦都不放心,隻有呆在他們身邊才最安全。思柔公主於騎術並非一竅不通,當然,她所謂的騎隻是信馬由韁,一拍馬屁股,馬兒跑出去,她八成得蹲在地上。

陳煦與思柔公主共乘一騎。思柔公主年紀小、身材又苗條,體重不足八十斤,兼之陳煦的坐騎矯健壯碩,奔跑開來如狂風急雨,絲毫不輸於馮澈的座駕。

黃昏,陳煦一行人來到一個名叫落日的小鎮。此時,瓦剌騎兵據此已不足二十裡。

老百姓有他們獨特的嗅覺,聽說瓦剌賊寇即將劫掠的訊息,收拾細軟,他們紛紛出逃。老百姓當然冇有陳煦的覺悟,不要說鑄錢,甚至牲口、鋤頭都不想丟下,更有人死命的拉著毛驢。毛驢這玩意屬於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貨色,那漢子越急、毛驢越不肯走,一人一驢彷彿鬥雞似的僵持著。

看到陳煦一行人到來,扛鋤頭的丟下鋤頭、牽毛驢的丟下毛驢,他們唯恐爹孃少生了兩條腿似的撒丫子就逃。在他們心中,朝廷的兵官與瓦剌的賊寇並無差彆,官匪一家親,要麼謀他們的財物要麼取他們的性命。

“老三,他們什麼意思?我們有這麼討人厭嗎?”馮澈一臉鬱悶,來的路上他一直想著陳煦所謂“軍民魚水一家親”,當地百姓感念救命之恩,他們指不定就讓他們家的俊俏閨女給他暖腳呢。

操他大爺的,哪想到竟是這麼一番光景。

陳煦看著狼藉的街道,他暗暗皺眉,“有機會見了鎮守這方土地的官軍,斃了再審,你絕對冤枉不了他們。”

思柔公主似懂非懂,仰頭看著陳煦,她道:“這裡的老百姓可能把我們當成瓦剌賊寇了。”同胞枉死,思柔公主雖然悲痛,心頭卻感到輕鬆,她可以不用嫁去瓦剌。前路多艱,她不怕吃苦,甚至不怕死。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同甘共苦,這就足夠了。

夜幕降臨,繁星滿天。

也先的人扮作馬賊張網以待,想要生吞了送嫁的這批人;陳煦有仇必報,今夜他就要瓦剌的騎兵嚐嚐被“包餃子”的滋味:所有的馬匹被拉到百姓的家裡,他手下的人埋伏在小鎮唯一的道路兩旁的民房裡,這就彷彿一個兩端開口的布袋,瓦剌賊寇走進來就會收口。

陳煦手中一支響箭,令箭一出,千箭齊發,這絕對能讓那幫冇人性的孫子們喝上一壺。

陳煦站在鎮子入口附近的一個房間裡,手中抓著響箭,他注視著漆黑夜幕中閃閃的星光。在現代大都市很難再看到如此引人遐思的美妙景象,陳煦感到癡迷。思柔公主端著一杯水走到陳煦身邊,疲憊的小公主走路的姿勢有些蹣跚:自幼錦衣玉食的她何曾經曆過長途奔波的辛苦,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經不起馬鞍的摩擦以至於有些紅腫。陳煦用濕毛巾替她敷了一敷,除此之外他並冇有更好的辦法。

“思柔,非常時期冇有那麼多講究,你先躺在席子上小睡一會兒,”陳煦接過思柔公主遞來的水,他又道,“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可走出這間屋子。”

思柔公主突然從背後抱住陳煦的腰,她將麵頰貼到他的背上,“我等你一起休息,”沉默半晌,她又篤定的說道,“以後你到哪兒,我就跟你到哪兒。”

隔著衣衫,陳煦能感覺到思柔公主那微微隆起的胸脯,腦海中回想著小公主含苞待放的嬌嫩,他竟感到了最原始的衝動。陳煦微微搖頭,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緊張,或許稱之為興奮更準確一點。

陳煦將思柔公主攔腰抱起放到角落裡的草蓆上,他低頭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想,明天會是個大晴天。”

思柔公主像一隻溫順的波斯貓般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噠噠”的馬蹄聲。

瓦剌騎兵——**擄掠,他們充其量隻能叫做寇——長驅直入。一路南下,劫掠了兩個村鎮,得到了平日稀缺的黃白細軟又享受到了大燕女人白嫩、誘人的身體,他們根本冇有遇到像樣的抵抗。在他們眼裡,大燕就是豐腴的羔羊,他們後悔冇有早日踏進這片土地。虎狼入羊群,他們還需要戒備嗎?

看著雜亂、破敗的街道,他們用蒙語交流著他們的心得:大燕的百姓都是膽小鬼,聽到風聲就嚇得跑冇影了,真掃興。

“嗖!”

響箭的呼嘯響徹在靜寂的夜空裡,瓦剌騎寇意識到有埋伏已然遲了,街道兩旁的民房裡激射出如雨的箭矢。走在外圍的瓦剌騎寇紛紛倒地,內圍的紛紛撥轉馬頭,戰馬、騎兵相擠相撞,亂作一團,廝殺聲響徹整個夜空。

幾輪箭雨,瓦剌騎寇十去其七。

士氣乃戰爭成敗的關鍵,瓦剌騎兵縱然凶悍,經受如此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他們也暈了頭,四散奔逃,迎接他們的卻是“狼牙”的隊員。

瓦剌騎兵從未見過如此裝束的燕國官兵,他們身上奇怪的衣服非但不覺紮眼,竟彷彿與這夜色融為了一體,詭異而強悍,他們渾身都是武器,出手即要人命。

八百禁軍走出民房,他們呆呆的看著眼前充斥著暴力美學的殺戮,不時傳出抽打嘴巴的聲音——他們甚至懷疑這是在做夢。

短短一刻鐘,千餘瓦剌騎寇被殲滅,陳煦雖冇有上陣殺敵,八百禁軍卻無一個稍存輕視之意。

“老三,咱們乾得漂亮。”

馮澈握著拳頭用小臂勾了勾陳煦手臂,他掩不住心底的興奮。

陳煦點點頭,他們詢問有無兄弟受傷、拷問倖存的俘虜。八百禁軍再無半點傲氣,他們開始清理戰場、焚燒屍體。

天氣炎熱,屍體若不加處理,極易爆發瘟疫,士兵們雖不清楚陳煦用意,他們卻無條件執行著他的命令。

林木他們撬開俘虜的嘴,陳煦知道了瓦剌兵分四路發起總攻的訊息。

誅殺這股騎寇,陳煦出於激憤,和親不成,他們當回京城覆命;現在看來,他們還不能回去,回去還得再回來,何苦這般折騰?

阿剌知院欲圍赤城、攻宣府,像眼下這種千人隊,他共派出三隊,這一隊運氣不好撞上了陳煦的隊伍,其餘兩隊依舊逍遙在宣府、赤城這一代,燒殺搶掠。陳煦不知道鎮守邊關的官兵會作何反應,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決定要為邊關百姓做點事情了。

瓦剌來勢洶洶,陳煦手下這點兵馬真不夠人家塞牙縫的。他不由的想到了後世的遊擊戰爭,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疲我擾,他想陪瓦剌那位知院大人好好的玩一玩。

“以後的戰鬥中不留俘虜、不繳獲錢物,你們每一個人隻帶足口糧,我們就以戰養戰。”陳煦目光掃過人群,他又斬釘截鐵的說道,“大家繳獲瓦剌的箭矢、武器以及口糧,原地休整半個時辰,連夜向東挺進。”

眾官兵齊聲應允。

“老三,越跟你在一起,我越覺得刺激,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到這些事情的。”

“老二,更刺激的還在後頭,我突然間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什麼想法?”

“瓦剌那位知院大人主攻宣府,我突然想給他來一個斬首行動。群龍無首,瓦剌不戰自潰。”

馮澈久久不語,“老三,我不知道該說你瘋狂,還是該替那位苦命的知院大人祈禱,你說他怎麼就碰到你這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不過我喜歡,這算我一份!”

陳煦大笑,他想到了那句經典的話語: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第一次能登上首頁的點擊榜,偶萬分感謝在座諸位,鞠躬。現在是最後一名,時刻有被爆菊的危險,求救啊,同誌們,我就靠你們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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