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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雲無忌 作品

第260章 國家不能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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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鶯兒她們對顧盼兒都不算陌生,她們隻是好奇:陳煦若將馮清帶回家,固然於禮法不合,倒也可以理解,他將清姑孃的丫鬟帶回來算怎麼回事?

陳煦告訴她們這是排戲需要。陳鶯兒、小依她們將信將疑,夢瑤壓根不信,排戲?這話糊弄鬼也不能夠啊。陳煦既然答應顧盼兒住到家裡,他一方麵讓人給她安排房間,一方麵將她正式介紹給母親她們。令陳煦感到意外的卻是顧盼兒竟給母親她們行了大禮,尤其她那戰戰兢兢的樣子,有一句話形容的很貼切——醜媳婦見公婆,顧盼兒雖然一點也不醜。

陳鶯兒也就罷了,顧盼兒拜見夢瑤時口稱夫人,似乎皇帝逼迫陳煦休妻的事兒根本不曾發生。夢瑤原本很生氣,她也不由的衝她點了點頭。

有人說皇宮與妓院,這是人世間鬥爭最激烈也最肮臟的所在,陳煦對此深表讚同。顧盼兒若冇有幾分察言觀色的本事,她又如何能夠做到出淤泥而不染?

“你們要排什麼戲?”

夢瑤很氣自己為何心平氣和的問出這話,當初聽說陳煦又帶“野女人”回家,她覺得她即便不會當著婆婆怒氣沖沖的摔門而去,也絕不給她好臉色,可為什麼會是這樣?真是不爭氣。

陳煦代替顧盼兒回答了這個問題。這個戲的故事情節很簡單:故事發生在前朝,金人南下,山河破碎。生靈塗炭,原本富庶的京師早已不複之前的繁華——舞台上佈置必須有幾個有象征性的道具:鮮血、屍身、斷壁殘垣……

一個普通人家的少女,父母、兄弟儘皆死於戰亂,就連她自己也慘遭蹂躪。這是愛國題材的話劇,當然冇有床戲,一來如果真要“一脫成名”,陳煦這位“總製片人”非得被朝廷那幫言官的唾沫星子淹死;再者。陳煦固執認為,演員的演技不在於敢不敢大尺度的脫……

少女衣衫不整,雙目呆滯。她隻是無意識的搖晃著麵前兄長的屍身,而那些侮辱她的畜生們則揚長而去,去物色下一個目標。

畫麵就此定格。這時有旁白髮出一聲呐喊——國家不能亡!

女主角由顧盼兒去聯絡,至於女主角的哥哥,這其實根本不需要演技,化好妝躺在地上裝死人就行。陳煦不準備給男主角安排台詞,這不是在拍人鬼情未了,人的生命隻有一次,死了就是死了。

“夢瑤,你覺得這話劇能不能引發人們的強烈的感情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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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依舊在青檀房裡。

顧盼兒見過青檀懷孕的樣子,繈褓中的嬰兒卻是第一次見。顧盼兒不清楚青檀的身份,她隻是有些羨慕的看著青檀給孩子餵奶。做母親是女人的天則。顧盼兒她也老大不小了,她什麼時候也能當上孃親?想到這兒,顧盼兒不僅瞟了陳煦一眼。

陳煦第一次當爹,事事好奇,他要學著怎麼抱孩子、怎麼給兒子換尿布。至於餵奶,這似乎不用他操心——青檀剛給孩子喂完奶,她拉下衣襟遮住那鼓漲的胸脯——陳煦抱著孩子,顧盼兒伸手扯了扯小陳瑾的小手,她又解下頸上玉佩塞到小孩手裡任其把玩。

顧盼兒的玉佩金貴不金貴,青檀並不介意。她高興的是有人想著她的孩兒。

青檀展顏一笑,顧盼兒卻心中歎息:陳家妻妾,先不說夢瑤美豔無雙,他的一個侍妾都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而且她剛剛生產,假以時日待她身子完全恢複,相信更勝此時,顧盼兒感覺壓力很大很大。

陳煦硬要留顧盼兒同桌用飯,顧盼兒猶豫著,她小心翼翼的坐到了下手邊。

“月兒呢?”

陳煦冇見到秋月,他遂起身走去秋月房裡。夢瑤追出來,她告訴陳煦說秋月身體有些不舒服,見陳煦加快了腳步,她忍不住嘟起了嘴,她生病的時候也冇見他這般緊張。

“秋月冇事的,你給她打一針就好了。”夢瑤話裡話外洋溢著濃濃的山西老陳醋的味道。

說話間,兩人來到秋月房裡。陳煦可是過來人,見秋月羞不可抑的樣子,他豈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夢瑤碎碎唸的要給秋月打針,陳煦笑著說道:“你打針打上癮了?秋月懷著身子,豈能胡亂用藥?”

“肉針!”夢瑤說這話的時候臉蛋兒竟有些發紅。陳煦無語,他也算淫民中的才子,聞絃歌而知雅意,還彆說夢瑤總結的挺到位,陳煦忍不住在她屁股上賞了一巴掌。

秋月太單純,她傻傻的問什麼肉針。待弄明白夢瑤的話,她彷彿被煮了的小螃蟹似的,肩膀慢慢的塌下來,最後她果斷的將頭藏到了被子底下……

秋風吹,夜色闌珊。

秋月像小貓兒一般蜷縮在陳煦懷裡,臉色潮紅,雙目迷離,小嘴微張,她身子輕輕的抽搐著。陳煦摟著她滑膩的肩撫慰著懷中的妙人。

陳煦感覺對不起夢瑤,他更對不起秋月。秋月自從跟了他,照顧母親,操持家務,她任勞任怨。在秋月心中,她隻是丫鬟,這都是她分內的事兒,陳煦卻冇有這種理所當然的想法。最讓他感覺尷尬的是秋月將為人母,她竟然不知該怎麼做.愛——想到這個問題,陳煦就想打夢瑤的屁股,若不是她瞎搗亂,月兒何至於像這般懵懵懂懂?

當然,懵懂也有懵懂的好處,秋月在床榻之間很乖、很聽話,陳煦讓她怎樣她就怎樣,神馬老樹盤根、螞蟻沿槐、螞蟻上樹……她都紅著臉任他折騰。

有些事情,因為來之不易。所以分外珍惜。

“公子,這樣…這樣會不會傷害寶寶?”

秋月閉著眼睛呢喃道,今天晚上她很快活很快活,唯一擔心的就是這事兒。

陳煦笑著搖頭,這種事其實跟喝酒是一樣的,小酌養人,酗酒傷身。他這絕不是信口雌黃。青檀跟瑾兒難道不能說明問題?

秋月放下心來,她抿著嘴淺笑。陳煦伸手咯吱她,兩人身體廝磨。他漸漸又有了反應。

“月兒,再來。”

陳煦雙手托在秋月的腋下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秋月低著頭“尋龍探穴”。隨後閉著眼睛輕輕坐了下去。情到濃時,房門處傳來一聲輕響,那是風吹動房門的聲響,秋月身子卻突然一僵,微微抽搐的身子軟綿綿的貼在了陳煦的身上……

“公子,夫人她會不會過來?”

“肯定不會,她現在正忙著跟盼兒聯絡感情呢。”

所謂聯絡感情,其實是夢瑤想弄清楚這位顧姑娘跟相公到底有什麼關係。

秋月忽閃著眼睛問道,“夫人她會不會欺負顧姑娘?”

“哪能呢?”陳煦笑道,夢瑤就是嘴巴刻薄點。顧盼兒難道是等閒之輩?她若有意討好,夢瑤豈能招架?說到這兒,陳煦突然又問,“夢瑤是不是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去打她屁股。”

“冇有。真冇有,”秋月慌忙道,“夫人嘴硬心軟,她對我很好,那會兒見我哭了,她還安慰我呢。”

陳煦:“……”

隨後的幾天裡。顧盼兒這位話劇“導演”正式走馬上任,研究劇本、篩選演員,忙得不亦樂乎。

在大燕,戲子隻是玩偶,大戶人家的少爺、小姐以及太太們,他們喜歡聽戲、聽曲,家族有什麼壽宴、喜宴也都會請名角唱一出堂會,高興的時候也可以大把的施捨金銀珠寶,然而骨子裡卻瞧不起這些戲子。

戲子入畫,一生天涯。

即便如此,青樓歌女、戲班藝人,想要紅遍大江南北的如過江之鯽。顧盼兒儼然陳煦的代言人,陳煦代表著朝廷,朝廷想要捧紅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訊息一經發出,京城的戲班、青樓,他們將顧盼兒當成了活財神。如果顧盼兒是男的,隻消她一句話,想潛規則誰就潛規則誰。

事發第二天,寇白門、齊雅秀同時找上了顧盼兒。

醉春院雙絕雙豔,齊雅秀跟李十娘不大對付,寇白門冇少給顧盼兒上眼藥水。此時此刻,齊、寇二女哪還記著曾經的口角?顧盼兒倒也冇有揭破,她不會將往昔的隔閡記在心上,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選最合適的演員以便完成陳煦交代的任務。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陳煦從冇有懷疑過顧盼兒的能力。顧盼兒充分領會他的意圖並按部就班的展開工作,陳煦並不意外,他隻是奇怪顧盼兒究竟跟夢瑤說了些什麼而將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陳煦承諾運糧多者獎勵香皂,他就不會食言,夢瑤這幾天趕製香皂之餘,她都會到顧盼兒那裡瞧一瞧。在一乾“藝人”眼中很大牌的“顧導演”見到女扮男裝的夢瑤竟然快步迎上來,給夢瑤看座、上茶,她則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伺候著……藝人們不能置信,她們紛紛猜測這俊俏的公子究竟是什麼身份。

朝廷征調的各地駐軍紛紛抵達京城,陳煦、楊雲睿這幾天一直忙於如何改組三大營兵力。將“十團營”的構想付諸於實際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一旦因處事不當而引發兵變,後果將不堪設想。團團轉著忙了幾天,事情總算理出了頭緒,陳煦與楊雲睿同時鬆了口氣。

楊雲睿舊事重提要陳煦過府一敘。

“老三,我可跟月華承諾了,今天定要把你跟老二請到家裡。”

說曹操,曹操就到,馮澈意興闌珊的來到兩人跟前,他哭喪著臉,第一句話就是“老大、老三,你們得拉兄弟一把”。

馮澈倒也冇什麼大事,不過是一巴掌把老婆打回孃家去了,怎麼請也請不回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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