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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雲無忌 作品

第339章 秋水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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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澈滯留金陵的那幾天,他傳授了盈盈一套劍法懸空寺秋水劍法。

劍法名曰秋水,語出《莊子秋水》篇秋水時至,百川灌河,涇流之大,兩死渚崖之間不辯牛馬,至於北海,東麵而視,不見水端取其不入此門,不知天道無窮之意。

秋水劍乃懸空寺的入門劍法,招式繁複綿密,劍法共九招,每招暗含九種變化。馮氏兄妹自幼修習這套劍法,馮澈雖每一招每一式無不瞭然於心,他卻不喜歡這套劍法,尤其結識陳煦以後,他越發覺得這套劍法太過花哨、冇有那種一往無前的霸氣,比武較技或能讓人眼前一亮,生死相搏就差了幾分火候。

鬥兒不肯拜師,盈盈卻旁敲側擊的表露出想學功夫的意圖。馮澈詢問陳煦的意見,陳煦示意他隨便,馮澈就傳授了盈盈這套劍法。

秋水劍法雖說是懸空寺不傳之秘,馮清早就一招一式的跟陳煦講解過劍法中的奧妙,何況與懸空寺已然撕破臉皮,此時傳授這套劍法,馮澈表示毫無壓力。

盈盈天賦平平,說到悟性,她拍馬也趕不上鬥兒,這套秋水劍,她足足學了七天,方纔初具其形。

所謂勤能補拙,盈盈最大的優點就是有恒心、能吃苦,晝夜習練的那份毅力,即便馮澈也不禁為之動容。

“盈盈,你這樣下去,身體會扛不住的。”

盈盈學習秋水劍的第四天,她一直練習到深夜兀自不肯罷休。陳煦的話甚至不管事,直到馮澈表示她若繼續練下去他就不再傳授餘下的劍法,盈盈這才戰戰兢兢的回房休息。

朱父雖然不再逼迫女兒,鬥兒卻依舊留在陳府,她甚至表現出長住下去的意圖。鬥兒這些天一直跟盈盈一起睡,扶著盈盈回房的路上,她勸盈盈說道。

盈盈回頭看了馮澈、陳煦一眼。她小聲對鬥兒說道,“輔國公公務繁忙,說不好什麼時候就會離開,我也是想儘快學會這套劍法,這樣才能傳授相公……”

鬥兒想笑又笑不出來,回頭看了馮澈、陳煦一眼,心想大哥哥若真想學這套劍法,他用得著這麼麻煩?

盈盈當然不知道她與鬥兒的私語悉數傳進陳煦、馮澈的耳朵,待兩人進屋之後,陳煦扭頭看著馮澈道。“你公務繁忙嗎?”

“繁忙個錘子!”馮澈如此回答,旋即又感歎道,“你這新夫人悟性雖然不好,但絕對是一塊璞玉,若有名師自幼調教,武學的成就未必就在你我之下。”

“不老神仙如今雖已達舉重若輕、返璞歸真的境界,他原有的刀法卻霸氣有餘、靈動不足,其武館外門所傳又徒具其形,盈盈拜在景家門下卻是耽誤了。”陳煦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你常說亡羊補牢。未為遲也,既然知道問題的根源,何不及時糾正?以你的手段,何必要捨近求遠呢?”

陳煦沉默不語。馮澈搖頭道,“你就打算一直隱瞞下去?”頓了一頓,他又道:“我清妹到現在可還是小姑獨處呢,你可不能對不起她。”

陳煦痛苦的揉著額頭。“你越說我越覺得自己禽獸不如……”

馮澈:“……”

馮澈在陳煦家裡待了七天,直到盈盈學全了秋水劍法,他才告辭離去。

離去之前。馮澈將齊安、高義兩人留在了陳煦身邊。

齊安、高義都是“狼牙”的老人,中校軍銜,自京城保衛戰之後,他們就被馮澈借調到緝事廠協助他組建班底。作為東廠的元老,齊安、高義絕對是跺跺腳,京城就能顫三顫的人物,如今卻換上家丁的打扮在陳府乾起了雜役。

金鼓作為陳家的“資深元老家丁”,他總是習慣性的想要支使兩人乾這乾那,隻可惜他低估了東廠兩位檔頭的桀驁不馴兩人連鳥都不鳥他。金鼓碰過釘子,他這纔想起兩人可是輔國公推薦的人,宰相門前三品官,他們要是低眉順目的纔是怪事兒呢。

金鼓想明白這其中的關竅,他又擔心小姐、姑爺壓不壓的住這兩位爺。待看到齊安、高義一臉諂媚的站在陳煦身前的樣子,金鼓這才放下心來。

當然,這活計還得自己乾……

接下來的日子裡,盈盈苦練秋水劍法,每一招、每一式,她都儘可能做到完美。

上天是最公道的,想要人前顯貴,必得人後受罪,盈盈掌心磨出了繭子,手臂腫了,踢腿的過程中拉傷了肌肉……

這些意外基本每天都在上演,陳煦不止一次的責備她不要太拚命,習武講究循序漸進,揠苗助長是最最不可取的。

盈盈卻聽不進去,因為神刀武館的大比就要開始了。盈盈自入神刀武館習武以來,她很看重每年的比試。當然,每次比試都是鬥兒的手下敗將萬年老二就是這麼煉成的。

在盈盈心中,今年的比試與往年又有不同,如果冇有意外,這將是她最後一次參與武館的比試,學了輔國公的功夫,她就是輔國公的門人,就算神刀門為她敞開,她也會客客氣氣的拒絕。

好女子當恩怨分明,石瑛當日的羞辱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她要當著武館所有同門的麵打敗她;如果有可能的話,盈盈也想贏鬥兒一次……

鬥兒在陳府的日子,她儼然盈盈的影子,馮澈傳授劍法的時候,她也跟著學習;盈盈刻苦練功的時候,她很多時候都在思考。

兩人出則同車、食則同桌,寢則同床,陳煦與盈盈甚至冇有單獨相處的空間。盈盈練功的時候閃了腰,鬥兒幽怨的看著陳煦給盈盈按摩,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待陳煦掀開盈盈的衣襟,鬥兒終於開口道,“陳…陳大哥,我來吧。”

當著盈盈的麵,鬥兒不叫陳煦哥哥,也不稱呼他大哥哥。

與陳煦如此近距離接觸,盈盈本就忐忑,聽到鬥兒的話,她不免有些期期艾艾。

“彆亂動,閃了腰可不是鬨著玩的。”

陳煦在盈盈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盈盈捂著臉不敢看人;陳煦看向鬥兒,鬥兒臉色也是紅紅的,她雙目盯著陳煦按在盈盈腰上的雙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轉過天來,盈盈與鬥兒湊在一起練功,陳煦則陪著曦兒、胡楊玩耍,這個時代孩子們的玩具少的可憐,竹蜻蜓什麼的曦兒早就玩膩了,陳煦突發奇想要給女兒做一個車模。

齊安、高義眼睜睜的看著陳煦刀削原木,他們起初隻是好奇,目光漸漸變得凝重,隨著陳煦手起刀落,他們竟看得癡了。

仿法拉利的車模固然讓他們感到新奇,真正讓他們震驚的卻還是陳煦削木的手法。

原本堅實的木塊在他手中竟彷彿水豆腐一般,手起刀落,留下的竟是流線型的刀痕;看似信手落刀,然而每一刀都毫厘不差,幾乎眨眼功夫,他就已勾勒出車模的外形……

“作為軍人,玩刀的時候不需要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出手要穩、要準更要狠,你們能做到這一點,就算與江湖上的高手狹路相逢,恐怕也不遑多讓。”

陳煦邊打磨車模邊解釋道,他就彷彿在跟朋友聊天似的;齊安、高義兩人卻是神情肅穆唯恐錯過他的任何一句話。

“更高層次而言,就是要做到收發自如,”說話間,陳煦隨手撿起廢棄的木塊,他將木塊置於左手掌心,右手猛地揮刀斬下。

(危險動作,切勿模仿)

曦兒不明所以,胡楊卻吃驚的張大嘴巴。

“哢!”

伴隨著一聲輕響,木板被一分為二,刀鋒接觸到陳煦掌心的刹那驟然停了下來。

“隊長,齊安(高義)受教了。”兩人不約而同的站起來,他們與陳煦雖無師徒之名卻又師徒之實,執弟子之禮再正常不過。

陳煦擺擺手,他剛要說話,忽聽內院傳來一聲痛苦的尖叫……(未完待續……)

ps:感謝“亡美滅日”同學的打賞、感謝“其實我是水哥”的打賞,還有那塊月餅,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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