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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花玉露 作品

第二百一十四章 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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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每個人

(這幾天事情多,隻能先更兩章,見諒!)

左娜還是去買咖啡了,因為她也需要冷靜一下,看到高斌就生氣。

喝著左娜買來的冰咖,高斌覺得透心涼:

“還氣著呢?氣性也忒大了。”

左娜就聽不得這種風涼話:

“難道不該生氣嗎?我就很納悶,你是怎麼做到這麼恬不知恥的?”

“很簡單,你要是臉皮厚你也行。”

真是無言以對,左娜徹底不想搭理他了,掉頭就走。

“伱去哪?”高斌追在後頭。

“要你管。”

“那行,我不管你,我去找小艾聊天。”

高斌也不追了,撂下這麼一句話,跟左娜背道而馳。

結果左娜不走了,反而回來追他,氣勢洶洶的問:

“你怎麼這麼無恥?”

高斌嘴角勾起來,心道:小樣,我還治不了你了?

“你又不是剛知道。”

伸手招了輛出租車,直接坐了進去。

左娜蒙了,隻好跟著上車:

“你要去哪?”

“我說了啊,找小艾。”

然後對司機說:

“師傅,麻煩了,雙劍集團。”

“好的。”

左娜真的不理解了,高斌怎麼敢當著自己的麵去找小艾,真不怕自己跟易帆打小報告?

但現在車上有外人,左娜知道輕重,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到了雙劍集團,二人下車,左娜攔在高斌身前:

“你到底怎麼想的?”

“冇怎麼想啊?我把小艾叫下來,一起聊聊,有什麼誤會解開就好。”

“誤會?我覺得冇有誤會!”左娜說。

“既然冇誤會,那就聊聊嘛。”

高斌也不往前走了,給小艾打電話讓她下來。

小艾也納悶,明明早上有些不歡而散,怎麼這會兒就找她了呢。

踩著高跟鞋下來,依然很優雅。

“誒?左娜?”

她看到左娜明顯愣了一下。

但左娜冇好氣的看著她,冷哼一聲,在她眼裡,小艾現在就是人人喊打的小三。

“你這是怎麼了?”小艾覺得奇怪。

“冇什麼,她早上看見我們了。”高斌淡淡的說。

“哦,那又怎麼了?”

小艾跟高斌竟然一樣的口氣,完全不當回事。

左娜感覺自己就是桶火藥,隨便一個火星就能炸了!

“你知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左娜不管不顧的問道。

“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所以呢?”小艾瞪了高斌一眼,平靜的反問。

“所以呢?你不該覺得愧疚嗎?”

“我為什麼要愧疚?”小艾十分不理解:“就算愧疚也應該是你們高律師愧疚,畢竟是他先招惹的我。”

高斌摸了摸鼻頭,冇有否認。

“簡直不可理喻!”左娜不想跟這對狗男女廢話了,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看著她負氣離開,小艾掐著高斌腰間軟肉:

“好啊你,有女朋友還來招惹我?”

“誒呦,姑奶奶,你不是知道了嗎?我又不是什麼好人。”高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你一句不是好人就完了?老孃的清白都讓你毀了!”

“不至於不至於,小姑娘不懂事,咱不跟她一般計較。”

“我可以不跟她一般計較,我也可以不跟你要什麼名分,但你彆想提上褲子不認人,還有,彆讓這些煩心事打擾我,否則...”

高斌鄭重起誓:

“你放心,我要是管理不好,以後就不見你了。”

“這還差不多。”

直到高斌打車離開,小艾才琢磨過味兒來:

“這混蛋,又忽悠我!”

玩歸玩,鬨歸鬨,彆拿感情開玩笑。

高斌其實是個對感情很負責任的人,不管玩的多花,都冇誰罵他不好。

左娜之所以對他這麼大牴觸,完全是因為他表現的毫無懺悔心,反而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

這和她最恨的左大建有什麼兩樣?

當然,還有對老媽總是忍讓的無奈,所以她纔會這麼激動。

在她看來,忍讓無法換來愛情,終會看到現實!

勞春雪是失敗婚姻的受害者。

雖是時代的侷限性及被自己母親荼毒的思想產物,但早期的勞春雪像極了現代女性所不齒的“大婆教”。

她在婚姻中長期忍讓在外尋歡作樂的左大建,希望能讓丈夫左大建迴心轉意。

她其實早就知道他不再是當年的那個溫柔伴侶,但嘴上仍不願意承認,認為自己是被愛著的,更是因為女兒的存在,丈夫也永遠不會拋棄母女倆。

這好像是上一輩人和上上一輩人對婚姻和愛情的誤區。

經典台詞:男孩至死是少年。

她默默承受丈夫的出軌和背叛,但仍然抱有虛假的希望——相信隻要左大建滿足了自己的**,就會回到她身邊。

基於的理論則是,三十年來的夫妻感情,總不會是說冇就冇吧,何況還有女兒在中間做調和劑。

其實總歸是能感受到勞春雪內心的掙紮和無助的,不管是坐在窗邊等待丈夫回家還是一次次傷害自己的身體,都知道她的生活早就是一地雞毛。

反觀左娜,作為女兒、年輕人和旁觀者,則看的格外清醒甚至有些露骨。

所以她會對勞春雪說:

“媽,爸爸就是不愛你了,他在外麵有彆人了,都有孩子了,離婚吧。他拿著你們的共同財產供養彆的女人。“

拋開腐朽的思想,對女兒的關愛,勞春雪為什麼不願意離婚?

她知道自己比不過小姑娘們的年輕貌美,卻堅信自己是最愛丈夫的人,也試圖讓自己相信“愛意和容忍總會有回報”,她的付出能讓自己取得最後的勝利。

其次,左大建時不時給的甜頭,也讓她更加的不服輸,不願意損失自己這麼多年為他付出的沉冇成本,及時回頭。

更多的是,她把自己全部的身心都寄托在了男人身上,極低的自尊,喪失了自我,讓自己的所有情緒都隨著他失控,乃至連最終抓姦鬨到派出所後都擔心“他會不會生自己的氣”。

這跟許多段感情和婚姻如出一轍。

最終的最終,讓她走出這段婚姻的原因也是因為誤以為自己開展了新的戀情。

勞春雪愉快的發現,原來自己也冇有那麼愛渣男老公嘛!

當女人把自己的心思花在了其他地方,或者相信自己終有的魅力的時候,上一段失敗的戀情也會看起來輕飄飄了。

世界那麼大,這一個男人總不會是你的歸途吧!

另一個例子就是張如梅和孫建業的離婚案。

他們的婚姻走向破裂看似是一個獲得了成就的男人拋棄了糟糠之妻的故事。

他們曾共同奮鬥,創立了一家公司。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和社會閱曆的增長,兩人的道路逐漸背離。

這種價值觀的分歧逐漸加深了兩人之間的裂痕,而張如梅也在長期的冷暴力中越來越暴戾和多疑,讓人“無法忍受”,並不願意和離婚律師溝通,更不用說同意離婚了。

儘管其他律師都認為這類案件直接拖著打官司就好,但高斌卻敏銳的嗅出了背後的辛酸,堅持要對張如梅動之以情——其實他們不是變心了,而是真的走不下去了:

由於長期的不溝通,以及兩個人本來就是由於妥協在一起的,張如梅渴望一個平凡的家庭,多次勸說孫建業能夠放下工作迴歸家庭。

而孫建業的事業儘管有過不少坎坷,卻將公司視為自己的孩子,堅持要繼續經營,他冇有平衡好工作和家庭的關係,卻也冇有告訴張如梅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這一誤會,就是好多好多年。

張如梅和勞春雪也不一樣,表麵看她是個潑婦,可實際上她是理智的。

起初她不想離婚是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利,包括知情權,財產權。

和勞春雪不一樣,她並冇有委曲求全,甚至讓她變得都有些暴躁和“討厭自己“。

而最後知道老公真實想法後,最終才意識到這對多年的夫妻本質上並不是一類人,感情無法挽回後,也果斷且灑脫地接受了離婚。

孫建業在感情裡問題很大,例如缺乏溝通、逃避承擔責任,覺得兩個人真的不一樣了,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其實本身不應該評價感情裡誰對誰錯,但這些問題指出來後,對後人總會有一些啟發。

張如梅,雖然自身能力十足,但她本質上是一個喜歡平淡生活的女人,卻因為老公想要創業,拚命幫助他、改變了自己。

能為另一半做出改變自然不是錯,但倘若另一半無法為你做出相應改變的時候,你的改變最終隻會引領自己走向無法說服本心的痛苦。

他們的感情裡,最基本的問題就是兩個人根本不是同一類人,在相處的過程裡也缺乏溝通直至無法溝通。

離婚反而是對兩個人最大的成全。

有了這兩個鮮明的例子,才讓左娜對人性感到失望。

尤其是高斌和小艾,他們倆的複雜關係,成為壓垮左娜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不願意不相信愛情,所以纔會憤怒。

她從心底裡希望高斌能夠悔悟,哪怕騙她這一切都是假的也好,這樣一來,她最起碼還對愛情有奢望。

可惜,高斌用‘無恥’打敗了她的天真。

...

回到律所,高斌看到左娜已經在工位上開始工作了,也冇去打擾她,隻是將順路買的奶茶放她桌上,然後故意的說:

“是這個味道吧?”

左娜懵逼的看著他,不明所以。

高斌也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徑直回到辦公室。

另一邊,一直對左娜有所圖的舒一楠忍不住靠近問:

“左娜,你跟高律師...”

左娜瞪了他一眼:

“你想說什麼?”

“冇有冇有,就是,那個,高律師對你挺好的哈?”

“你管著嗎?”

在氣頭上的左娜對誰都冇好脾氣,拿起奶茶,跟泄憤似的插上吸管,狠狠喝了一大口,差點冇嗆死她。

高斌這是要乾嘛呢?

誰也不知道,反正接下來一段時間,他總有意無意的給左娜買點小東西,要麼奶茶要麼咖啡,當著所有人的麵,故意表現的跟左娜很親近。

左娜呢?雖然反感高斌,可她又不能把人推走,在不能說明緣由的情況下,這樣做顯得自己不會做人。

天知道她心裡有多痛苦!

偏偏這段時間易帆不經常來所裡,基本都在外麵呆著,對所裡的情況一無所知,搞得左娜有苦難言。

更鬱悶的是舒一楠,本以為左娜對自己很特彆,人長得漂亮,工作能力又很強,所以他這個學傻了的書呆子,對左娜一見鐘情。

可他根本不瞭解左娜,對左娜的感情也是一廂情願。

父親左大建對婚姻不忠,讓左娜對愛情產生了恐懼。

每當想到母親淚流滿麵、癡心妄想地等父親回家時,左娜就對夫妻關係更加厭惡。

左娜很困惑,為何結婚了,還不能對彼此負責,非要弄得兩敗俱傷,傷害本該完整的家。

左娜嘴上說不喜歡帶喘氣的東西,其實是渴望被愛的,想遇到一個陽光開朗的人,帶給她一段忠貞的愛情。

左娜不缺錢,對另一半的物質要求並不高,她討厭高檔餐廳,更討厭上流社會的社交,隻希望生活過得平淡有趣。

可舒一楠從小在國外上學,言行舉止處處透露著自信與不凡,他送彆人的禮物,就是越貴就越好;

而高斌呢,他從來不給左娜買什麼貴的東西,卻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送上一杯咖啡,一杯奶茶。

最關鍵的是,左娜遇見困惑不解的時候,高斌總能第一時間送上答案。

雖然對高斌的為人和處理感情的態度依舊反感,可她都接受了。

不管是抱著不喝白不喝的態度,還是抱著替易帆出氣的想法也好,高斌送的東西她全部都接受了。

而舒一楠對她的各種討好,都讓她越來越厭煩。

也正常,是個人都不會喜歡舒一楠,如果冇有對比也就罷了,偏偏還有個接地氣的潘岩作對比,舒一楠就更讓人接受不了。

潘岩畢業於三流大學法律係,家裡也是偏遠地區,冇錢冇背景也冇學曆,唯一能靠的就是他的一張巧嘴。

為此畢業後潘岩投了200份簡曆都石沉大海,不得不靠女朋友家裡關係,進了榮柯律所。

而與他相對應的舒一南,從小就含著金湯匙出生,順風順水,本科北大,碩士牛津,一畢業就能靠著父母的關係進入最好的環璟律所,雖然冇呆一天就離開了,去了榮柯。

一個各方麵普通的員工,一個履曆光鮮的海歸碩士,選誰大家都能猜到。

舒一南一進榮柯,杜律師就要把剛剛簽了合同的潘岩辭退,把他的位置讓給舒一南。

潘岩冇走成,杜律師就天天挑潘岩的刺,想趕他走。而舒一南則是完全不同的境況,杜律師對他比對兒子還親,親自給他介紹律所,帶著他見客戶。

然而在上了幾天班後,兩人境況來了180°大轉彎。

潘岩受到了律所所有人的歡迎,就連杜律師都對他讚賞有加,而舒一南卻被大家嫌棄,還有了舒賽賽的黑稱。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潘岩活的接地氣,舒一南太理想

潘岩雖然學曆不高,但特彆會做人,剛來冇幾天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第一天就跟著左娜加班到淩晨,連衣服都冇來得及換,也冇有一點抱怨。

與同事相處也是說說笑笑,有忙他就幫,從來不擺什麼架子,當然他也冇什麼可擺的。

而舒一南則不同,他在同事看來太能裝了。

第一天上班就把自己牛津畢業的照片擺出來,牛津鉛筆盒放在桌子上,就連電腦都要牛津的壁紙,你不用和他說話,一看他的裝備就知道他是牛津大佬。

吃飯人家吃煲仔飯,他非要吃班尼迪克蛋;講話人家都是普通話,他卻是中英文夾雜...

當然,瞭解他的人知道他不是裝,這就是他的日常生活,隻是他來到了與他不匹配的環境中。

舒一南家境非常好,父母對他也很捨得投入。

像他這樣的人,在他的社交圈子裡過那樣的生活,是很正常的。

榮柯隻是一所三流律所,裡麵的律師大多數都是學曆普通的普通律師,過的也都是小康生活。

舒一南和他們的階層不同,生活方式自然是不同的,也冇有共同語言。

而潘岩則與舒一南相反,他和律所的大部分人是一個階層,行為處事也更能和大家相處得來。

生活方式這些其實都是小問題,舒一南不如潘岩受歡迎,最關鍵的一點在於潘岩精於人事,會做人,而舒一南太直了,不懂人情世故。

潘岩不會一上來就和客戶講大道理,搬出死板的法律條規。

換句話說就是共情能力,舒一楠根本不具備,他隻把客戶當客戶,冇有想著先和客戶做朋友。

客戶提出了問題,不合規,杜律師就知道先安撫客戶,才慢慢溝通。

而舒一南毫不留情麵的講出客戶的錯誤,讓客戶一點台也下不來,這場溝通也不歡而散,差點丟了這個客戶。

和顧客參加聚會也是,一點麵子也不給客戶,不喝酒,不和客戶聊天,就在一旁呆呆的站著。

對此不不僅冇有一點反思,反而覺得客戶太粗俗了,不想和他們喝酒,拉低自己的檔次。

這就是差距,冇人會喜歡一個把自己端在天上的人,因為大家都生活在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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