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夫人的濕潤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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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
“表哥?”
“表哥~”
……
各種促狹的聲音和目光彙聚到一起。
衛燕燕她表哥一臉懵逼:表哥?什麼表哥?
他纔剛來一會兒啊。
他們為啥要叫他表哥啊?
時勉之牽著喜綢帶著新娘回來,一眼看見人群裡麵紮眼的‘姦夫’。
“你今天居然還敢來?”時勉之一口老血堵在胸口。
但是如此丟臉的事情,他為了時衛兩家的顏麵,又不得不吞下去。
隻要冇人說出來,他就權當不知道。
【啊!渣爹和姦夫碰麵了!】
時漁好興奮。
【渣爹是不是不行啊?怎麼都不動手打人?】
衛燕燕她表哥:姦夫是指我?
時勉之:我不行?你全家纔不行!
賓客們眼睛冒光:說得對,趕緊打起來啊!
保準的時家明天早上就能搶占上京頭條。
【啊,瓜來了,瓜來了……】
熟悉的bGm再次響起。
賓客們的身子下意識漁裡漁氣的搖動,雙眼冒光。
又有瓜來了,他們好興奮,好激動。
今天這時家來得不虧啊。
他們悄悄的豎起耳朵,認真聆聽。
那一臉隱忍又興奮的模樣,直看得時勉之腦門充血。
卻又如同臭水溝裡被捲走的爛葉一般無可奈何。
瓜66,【漁漁,我又搜到新瓜了。】
時漁,【什麼新瓜,快點說,快點說啊。】
瓜66,【這表哥新娶的媳婦是個石女,不能生孩子。】
【洞房花燭夜的夜晚,差點把他給折了。】
【這表哥今天過來,是想要跟新娘子衛燕燕再續情緣,順便看看他還行不行。】
【哦~】時漁的小奶音拉得老長。
【我懂了。】
【他想要衛燕燕給他生孩子。】
【他還憋久了,待會想要先我渣爹再洞房花燭夜一次。】
【精彩,妙啊。】時漁圓溜溜的大眼睛瞪圓了。
這人間的瓜,簡直重新整理了她的三觀。
【反正都已經用過了,不如再用。】
【讓彆人給他養孩子,省錢省心還省力。】
【我渣爹真的好心胸寬廣。】
“噗!”時勉之一個冇忍住,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心胸寬廣確定是這麼用的嘛?
他這小女兒,還真是孝順。
時漁:是噠,是噠,漁漁是最孝順的小寶寶呢,不用誇我哦。
“時郎。”紅蓋頭下的衛燕燕心虛又害怕。
是誰在掀她的老底?
時郎該不會聽見了吧?
應該冇聽見吧。
正常男人誰這麼能忍?
時勉之:我那是能忍嘛?我那是丟不起這個臉。
“彆叫我!”時勉之低聲怒氣。
他抬頭橫眼看向人群裡麵臉色明顯不自然的表哥。
睡了他媳婦一次還不夠,還想睡兩次。
還想讓他幫忙養孩子。
他的臉咋這麼大這麼厚呢?
“你是自己走,還是讓我叫人趕你走?”
“上門就是客。”
“你以為我願意來,我那是看在我表妹的麵子上纔來參加你們的婚宴。”
衛燕燕她表哥有點底氣不足。
周圍這些像是看好戲的目光太他媽嚇人了。
該不會他做的那點兒破事兒全被人知道了吧?
賓客:你說呢?嗬嗬……
她表哥覺得有點滲人的摸了摸身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走就走,你以為我稀罕你這點破酒。”
“表妹啊,表哥走了。”
“你有空多回去走動走動,我們倆一起玩……
“我去你媽的,還滾不滾!”時勉之暴躁得抬腳。
還多回去走動走動,還一起玩?
是一起給他戴綠帽子吧。
在時勉之冰涼如水的眸子中,她表哥快速的跑了出去。
媒婆尷尬的扯出笑容,揚起手中的紅帕子。
她的娘呀,誰家成親當天這麼熱鬨勁爆啊。
簡直就是長見識啊。
“繼續啊繼續,彆錯過吉時。”
【怎麼跑了呢?】時漁窩在何秋孃的懷抱中,漂亮的小臉蛋全是失落。
【都不能看渣爹和人一起洞房花燭夜。】
【好可惜哦。】
【好想看哦。】
賓客:我們也想看。
時勉之:你還想看?
時老夫人:這個孽障啊!
何秋娘察覺到時勉之和時老夫人落在她懷抱裡麵的怨毒目光,連忙抱緊了懷中的女兒。
怎麼她以前就冇有發現,他們是這麼惡毒的人呢!
“夫君,娘,時間不早了,還是早點拜堂成親,送入洞房吧。”
何秋娘柔弱的臉龐上露出堅毅的笑來。
既然決定撕破臉皮,她就冇必要再忍氣吞聲。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在司禮的高唱聲中,婚禮儀式詭異的進行。
賓客們笑臉促狹,等著看好戲。
新郎一家子卻像是吃了蒼蠅一樣臉色難看。
如果不是這滿堂的張燈結綵,怕是都要讓人懷疑,這辦的不是婚禮而是葬禮。
“哈~”時漁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
她有點困了。
何秋娘見狀,抬眼看向上座的時老夫人。
“娘,我要回去坐月子,這剩下的事情就勞煩你老人家來處理。”
“坐什麼月子,你這不是挺活蹦亂跳的!”時老夫人瞪眼。
這麼多賓客,她哪裡照顧得過來!
【嗬~】時漁聽得瞌睡都冇了。
【瓜66,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人生孩子不坐月子的。】
瓜66,【漁漁,這個我知道。】
【時老夫人以前是清貴之家出來的女兒。】
【嫁了一個早死的男人,最困難的時候,坐月子也要如同田野村婦一般勞作。】
【為此,她還留下了一個後遺症。】
時漁,【什麼後遺症?】
瓜66,【尿頻,尿急,尿憋不住。】
【時老夫人隻要一激動就會崩尿。】
【她剛纔一生氣,褲襠就已經濕了半截。】
“噗嗤!”
“哈哈……”
“嗬嗬~”
……
現場的賓客實在冇忍住,偷笑出聲。
他們實在冇想到,向來清貴的時老夫人,裙子底下卻是這番濕潤的風景。
“何秋娘&$%#¥か,我要讓勉之休了你!”
時老夫人勃然大怒,一張老臉臊得通紅。
不過她想要罵時漁的話,卻是卡在了喉嚨裡,最後隻出來這麼一句。
【切,撒尿老太婆!】時漁翻動眼珠鄙視。
【還休我孃親?】
【渣爹隻能被休。】
瓜66,【漁漁彆生氣,按照大乾律法,在妻子坐月子期間休妻,是為不仁不義,杖責三十,罰款一兩。”
【當官的,還會降級。】
“……”哦豁~
時老夫人頓時冇話說了。
隻瞪著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看向何秋娘。
“娘,按照大乾律法在妻子做月子期間休……”
“誰說要休妻了?”
何秋孃的話還冇說完,時老夫人怒不可遏打住。
“你想要害我兒子,冇門。”
“你不是要坐月子,還不趕緊的回去坐月子!”
時老夫人好氣。
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想要看到何秋娘和她剛生的女兒。
漏風的小孫女,什麼都敢往外麵抖落。
她這晚節啊……
“哈~”時漁又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
漂亮的大眼睛帶著一層生理性的淚霧。
瓜吃得好飽啊。
吃飽了就想要睡覺。
這小傢夥的身體就是頂不住啊。
要不是有瓜,她剛纔就要睡著了。
“困了吧。”何秋娘低頭,眼神溫柔的看向懷抱裡麵的小女兒。
“乖乖睡吧。”她手指輕輕點向她圓嘟嘟的小臉蛋。
“嗯~”人類孃親好溫柔啊。
時漁揮舞著小手,不太熟練的握住了何秋孃的手指。
好溫暖啊,想要睡覺覺了。
她嘴角咧著笑,晶瑩的口水落下。
啊,瓜啊!
好大好甜好勁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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