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5章 神秘強者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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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有謀士上諫孫將軍攻打廣陵。”阿蟬飛掠進屋。
你迅速放下手中的話本以及交叉架在桌案上的腿腳,坐直身子,後又往回倒去,才離了高處的雙腳又回到原處:“不會的,伯符說過隻要我在一日,他便不會攻打廣陵,我信他。”
阿蟬麵露難色:“可是樓主,孫將軍並未一口回絕,反而低頭沉思片刻後‘嗯’了一聲!”
“他當真如此?”聽阿蟬這樣說,你才坐直了身子,正色說道,“我知曉了,你先彆聲張,準備東西回廣陵。”
“是!”阿蟬又悄無聲息飛身出去。
你在原地思忖片刻,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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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帶上最新的船弩,除卻短兵,其餘的箱子全都裝滿箭矢!”
你翻上孫府書房的屋頂,才掀開兩片磚瓦就聽到孫策這樣說道。
“還有,眼下廣陵王在江東,你派些人跟著她,不要讓她知道我們的計劃。”
呂蒙應聲說是。
你在屋頂心頭大震,不敢耽擱,回到住處叫了阿蟬,準備連夜乘船潛回廣陵。什麼都冇有廣陵重要,何況是出爾反爾的狗男人。
客舟順江而下,雖然速度比騎馬要快,但始終不比戰船,隻希望孫策能晚些發現自己已經離開江東。
晨光初現,江麵被薄霧籠罩。
你忐忑中還帶著些糾結與委屈,那樣磊落的人也會說話不算話麼?不過在這亂世之中,也許隻有這樣的人才能活下去吧。
被食言的失落與對自己輕信他人的懊悔壓得你有些透不過氣來,你輕手輕腳地從阿蟬身邊起來,想走到船頭去透透氣。
薄霧似紗,輕輕一揮就打出個旋兒來,你用手揮弄眼前的水汽,忽而聽得江麵一聲“大喬!”
那抹如焰一般的紅衣站在船頭,衣袂隨著江風昂揚飄著。
紅影身後,數十條江東艨艟在霧氣中顯現。
他還是追來了!
阿蟬聞聲出來,你將獨屬於廣陵王的符傳交給她。
“你從另一側入江,帶著我的腰牌速回廣陵戒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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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舟很快就被艨艟包圍,你被孫權帶回了他的戰船。
“你為什麼不告而彆?”他明顯有些不開心,悶著聲地問你。
你冷著臉,譏諷道:“孫將軍昨日不是還計劃著攻打廣陵,我不走難道等著你用戰船押送我回去麼?”你輕嘲一笑,“雖說眼下殊途同歸,虧我還特地送來廣陵王妃的服製,想照著你的尺寸改改!”
冇有預料中的沉下臉色,也冇有預料外的坦白,隻見孫策一臉欣喜:“真的嗎?怎麼冇有來量我的尺寸?衣服在哪兒,讓我看看!”,見你麵色難看,才注意到你說的前半句,轉而焦急道,“誰說的我要去打廣陵啊!你說,是誰造的謠,老子口口口空手給他擰成三段,再丟下船去餵魚!”
你歪了腦袋看著他,將昨日阿蟬聽到的訊息說了一遍。
聽完,孫策偏過頭去咒罵一聲:“那個該死的餌料!”隨即對著你正色說道,“那人是江東世家子,文弱書生一個,上回練水時阿香將他從江上救下,回去就讓人來孫府提親。”
“你父親冇答應吧?”
“當然不答應!就不說父親了,阿香說要嫁比我還厲害的,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阿香才瞧不上眼。”孫策恨道,“為了接近阿香,托了他爹將他塞到府中幕僚。原先隻覺得他武不就,哪成想連文也不成,整日裡除了孫府阿香就是攻打廣陵,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你質問道:“那他說攻打廣陵時,你為什麼要應下?”
“我覺著他煩,所以他說話時我都在想彆的事兒。昨日的話……”孫策皺眉回想了片刻,“昨日他說話時,我在想要給你準備什麼禮物回廣陵。”
你一時語塞,試探問道:“你說的禮物不會是船弩和箭矢吧?”
孫策臉色轉陰為晴:“你真懂我!你怎麼知道是船弩和箭矢的?我們真是心有靈犀!難怪你要給我穿廣陵王妃的衣服!”他咧著嘴笑,“廣陵的地勢,不宜短兵相接,用船弩和箭矢禦敵最為有利——”
“等等!”孫策又是想起什麼,“你不信我,是不是?”他的嘴瞬間垮下去,隨便找了個椅子頹喪地坐著。
你冇有說話,走到他身前,微微俯下身,捧起他的臉,唇上輕點。
他瞳孔驟縮,雙手捧著你的腰。天旋地轉之後,你靠在椅背上,換成他俯身在上。
“我不僅帶了給你的禮物,”他的聲音陡然變得沙啞,眼中卻是隻有在做那事時纔有的狡黠,“還帶了你落在府中的話本。”
輪到你瞳仁緊縮。
這這這,那那那——
你帶來江東的話本就隻有——《廣陵夜闕》!
他的呼吸變得沉重,粗粗地喘息聲響在你耳畔,氣息灼熱,在你頸間散開,細密的吻落在你頸側。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看書?”他語氣戲謔,“嗯?”尾音十八彎。
你漲紅了臉,略有些氣急敗壞:“不想!嘶——”
他在你頸側剋製輕咬,虎牙牙印輕輕地印在脖頸上。
酥麻之感自頸間傳至四肢百骸。
在椅子上始終受限,他一把將你扛到肩上,往裡間走去。
甫一接觸到褥鋪,他便雙手禁錮住你的腦袋,覆上紅唇,在你口中攻城略地。
“可以嗎?”雖是意亂情迷時刻,耳邊的問詢還是如約而至,“現在可以嗎?”
每到此時,你心中便有一股無名邪火湧上心頭。你雙手抓住他的衣襟,重新將他拉進,一口咬在他的喉結上。
他悶哼一聲。得到允準,他便不再束手束腳,以最快的速度除去兩人的衣裳,俯身貼上。
他的胸膛和他的氣息一般灼熱,胸口的疤痕也成了粉紅色。
你在他心口落下一吻,隨後腰間使力,翻身在上。
“你在上麵的話……”他雙頰緋紅,吞吐道,“最開始……會……會不舒服的。”
初入時的艱澀隻在一時,他正要開始,你一手撐在他一側,一手按在他胸前,緊緻有肉,手感好極了,“你彆動!”
你嘗試了各種角度,可都如同隔靴搔癢,許久都難登燦爛之境。
你有些氣餒,趴在他身上,皺眉猶不解氣,咬了一口在他胸上。
他見你如此,開始腰間使力,正中“靶心”:“是這裡嗎?”
你輕微的吟哦在他耳中,是戰鼓重錘。得了軍令,便開始全力攻略。小榻的吱呀在戰船破水聲中幾不可聞。
戰事到了後期,攻守反轉,他伏在你胸間,每一次起伏,每一個吻,每一次牙與肉的廝磨都讓你忍不住□□出聲。
不斷有水珠滴落在你臉上身上,你睜開眼,隻見他雙頰與雙眼都是紅的,不斷有淚珠從中落下:“你昨日不信我……”
見你看過來,他反而更加肆無忌憚。
“我說過我不會的……”
“呼——”
“你為何不信我……”
“嗯——”
“你往後信我好不好……”
“啊——”
“信我……”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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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點聲歇,你的後背靠在他精壯的胸上,累得手指也不想動彈。
他用臉頰蹭蹭你的耳邊:“廣陵王妃的衣服你放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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