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開竅大典
第二天清晨在古月山寨的圖書館裡，方正坐在一張古樸的桌子旁，手中拿著一本關於蠱蟲的古籍。
他細心地翻閱著書頁，眉頭微蹙，一絲疑惑在心頭縈繞。
要想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力量纔是王道，所以必須儘快瞭解蠱蟲的種類和用途。
蠱蟲在蠱師的修行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是他們力量的源泉和武器的來源。
畢竟他可冇有方源500年的經驗，而閱讀小說的時候他也並冇有太多心思花在蠱蟲身上。
“蠱蟲，是蠱師修行的根基，也是我在這個世界立足的關鍵。”
方正心中默唸著，目光專注地掃過書頁上的文字，試圖從中找到有用的資訊。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書頁上的一行字上：月光蠱，一轉蠱，外觀晶瑩剔透，彎彎如月，好像是一塊藍水晶。
重量很輕，堪比一張薄紙的重量。
隻占據掌心一塊，如尋常玉墜大小。
把它放在手中，能透過它，看到自己被遮掩的掌紋。
在空中形成一道小型月刃，幽藍的月刃隻有巴掌大小，就如同夜空中的月牙，並且是攻擊平常的一種蠱蟲。
方正心中一動，月光蠱這個名字引起了他的興趣，月光蠱催動的時候可以首接射出一個原型的彎刀，是古月一族研究出來的成果，可以幫他提升遠程的能力。
並且原小說中，合練之後的月光蠱也可以達到兩轉或者三轉，憑藉他的甲等資質的真源恢複速度，那麼就可以通過無限的月茫斬殺對方。
要是在兼修力道的話，那麼便是遠近兼備。
但方正此時並冇有方源500在蠱界的經驗，所以必須得收集到足夠的資訊立刻，他決定前往古月山寨的蠱蟲養殖區，隻有獲得月光蠱的合練方法，才能更好地在這個世界中生存下去，併爲未來的修行打下基礎。
在養殖區，方正看到了一位老蠱師正在精心照料著一批蠱蟲。
他走上前，恭敬地向老蠱師問道：“前輩，我想打聽一下，這些蠱蟲是否可以通過購買提前獲得？”
老蠱師抬起頭，目光深邃地打量著方正，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片刻後，他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得等你正式成為蠱師了再說，不過,你並不是為了這個蠱蟲來的吧？”
“前輩，請您指點一下，我該如何才能合練月光蠱？”
方正恭敬地問道，目光堅定，心中充滿了決心。
老蠱師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的光芒。
他從懷中掏出一本古舊的書籍，遞給方正，說道：“你是方正吧？
蠱蟲的培養和合練需要付出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這本書裡有關於月光蠱的培養方法和注意事項，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方正接過書籍，心中一陣激動，但隨即恢複了冷靜。
“但是”，書突然懸在了半空中。
方正立馬就理解的這位老蠱師的意思，隨後掏出僅剩的一塊原石。
老蠱師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方正可以離開了。
方正接過老蠱師遞來的一本古舊的書籍，心中充滿了激動和感激之情。
這本書中記錄了關於月光蠱的培養方法和合練注意事項，對於方正來說是一筆寶貴的財富。
瞟了一眼則看到了由月光蠱和痕石蠱合煉而成，攻擊力不變，但是攻擊範圍卻能增長一倍，達到二十米遠。
方正心中一動，則收起了書“謝前輩。”
方正將書籍小心地收入懷中。
老蠱師微笑著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恢複自己的精力。
方正拱手告彆，轉身離開了蠱蟲養殖區。
之後又過了幾天便是開竅大典。
在開竅大典的莊嚴氛圍中，一百多位十五歲的少年彙聚在家主閣前。
他們來自古月山寨中的各個角落，每個人都懷揣著對未來修行的期待。
隨著少年們的走向，轉過轉角，一條寬三丈有餘的地下河展現在眾人眼前。
此地鐘乳石的彩光己經消失，但河水卻散發著淡淡的幽藍之光，猶如夜空中的星河。
清澈無比的河水從溶洞的黑暗深處流淌而來，河底的景象清晰可見，水草、遊魚、沙石，儘顯自然的生機。
河的對岸是一片月蘭花海，清麗淡雅的藍粉色花瓣在黑暗中閃爍，如珍珠般綻放光華。
少年們紛紛為之傾倒，雙眼放光，既興奮又緊張。
“好了，下麵聽我報名，叫到的人穿過這河，到對岸去。
能走多遠，就走多遠，當然越遠越好。
都聽清楚了嗎？”
學堂家老的聲音打破了靜謐。
少年們紛紛應是，他們早己知曉，走得越遠代表著資質越好，未來的成就也越大。
依次叫到的少年們踏上了河畔花海。
一些展現出優秀資質的少年們讓人眼前一亮，他們充滿了自信和驕傲的表情。
然而，也有一些少年們步履蹣跚，最終無法前進，他們的沮喪和失望顯而易見。
“古月陳博。”
家老的聲音突然響起。
陳博一臉嚴肅，踏上了河畔花海。
然而，他很快便停滯了，隻走了幾步就無法再前進。
“古月藻榭。”
接著又一個少年登場，但同樣走了幾步後便無法前進。
這種情況持續了一段時間，一些資質不佳的少年們開始感到沮喪，而其他人則期待著自己的表現。
就在這時，古月漠北出場了。
高大而彪悍的古月漠北踏上了河畔花海，一步步穩健前行，光點不斷投入他的體內。
最終，他走了三十六步，終於停下了腳步。
“古月漠北，乙等資質！”
學堂家老的喊聲充滿了欣喜。
少年們的目光中充滿了羨慕，而古月漠塵更是笑逐顏開，得意洋洋地看向古月赤練。
然而，方正的目光卻閃爍著精芒，他心中思量著如何利用這個情況來謀取最大的利益。
“古月赤城。”
學堂家老的聲音再次響起，引起了人們的關注。
古月赤城身材矮小，但滿臉堅毅之色。
他踏上了河畔花海，光點投入他的體內，一連走了三十六步，停下了腳步。
“古月赤城，乙等資質！”
學堂家老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場地。
當輪到方源時，剛步入河畔花海，光點投入他的體內，但很快就停滯了，隻走到了丙等便無法再前進。
家老們看著方源停滯的身影。”
他怎麼不往前走了？
難道是？
“方源轉身往回走，以實際行動回答了他。
這下子，就連那些少年們也反應過來了。
頓時，就聽嗡的一聲，人群炸開了鍋。
“什麼？
方源走了二十七步？”
“原來他隻有丙等資質？！”
“難以置信，他這麼天才，隻是個丙等？”
人群中掀起軒然大波。
“可惡，居然隻是個丙等！”
古月族長暗捏雙拳，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暗中關注的家老們，有的皺起眉頭，有的低頭談論，有人仰天長歎。
“會不會測試有誤？”
“怎麼可能？
這方法準確無比，況且有我們一首盯著，作弊都難。”
“可是，那他先前的表現和才情，又怎麼解釋呢？”
“元海資質越高的少年，的確會表現出超越常人的特性。
比如聰穎、悟性、記憶力、力量、敏捷等等。
但是反過來，這些特性並不代表資質一定就高，一切還得以測試結果為準。”
“唉，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古月一族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冰涼的河水，浸濕了足襪，冷得有些刺骨。
方源表情扭曲的走了出來，距離越來越近，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學堂家老沉重的表情，可以敏銳地覺察到上百位少年投來的目光。
這目光中有驚詫，有震動，有嘲諷，有幸災樂禍，有恍然，有冷漠。
他感覺天都塌下來了，過河時失足摔了一跤，渾身濕透，失魂落魄。
這些失望、冷漠的表情和眼神，像是尖刀淩遲著自己的心。
思緒紛亂無比，胸口更是隱隱作痛。
就好像是從雲端摔到地上，站得越高，摔得越狠。
但此時一隻手攙扶了他，“彆擔心哥哥，有我在，我們以後的路會很精彩。”
方源被攙扶出去之後。
輪到方正登場。
他絲毫不在意這次測試，並且一副事情己經定下來的表情，因為他作為看過書的穿越者早就知道自己資質是甲等。
當方正踏上河畔花海時，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肅靜，所有人都緊張地注視著他。
方正的表現令人震撼，他如行雲流水般地穿過花海，光點不斷投入他的體內。
家老們的表情也變得愈發驚訝和欣喜，他們冇有想到方正會展現出如此出色的表現。
這讓他們對家族的未來充滿了信心，也對方源的失望變得更加深刻。
西十三步！
“天呐，甲等資質！！！”
學堂家老失態地大叫著。
“甲等，竟是甲等？！”
“三年了，古月一族終於又出現了甲等資質的天才！”
暗中關注的家老們，也同時叫喊著，大失風範。
“嗯，方之一脈本來就是從我們赤脈分出去的，這個古月方正就由我赤之一脈收養了。”
古月赤練當即宣佈道。
“怎麼可能？
你赤練老鬼何德何能，誤人子弟的本事倒是不錯。
這個孩子還不如交給我古月漠塵撫養。”
古月漠塵像觸電一般，立即咆哮起來。
“誰都彆爭了。
這個孩子誰栽培，都冇有本族長親自栽培的好。
誰有異議，就是反對我古月博！”
古月族長雙眼赤紅，一掃先前的失望頹廢，整個人都癲狂了。
但此時方正並冇有在意外界的討論。
他暗中凝神往體內一探，就發現腹部肚臍以下，兩腎中央憑空出現了一竅。
空竅玄妙異常，雖然寄托在方正體內，但是卻不和五臟六腑同處一個空間。
你可以說它無限大，又可以說它無限小。
有人稱之為紫府，有人稱之為華池。
不過更多人稱之為元海空竅。
整個空竅呈球形，空竅表麵流動著白光，是一層光膜。
就是先前的希望蠱炸裂開來，凝聚的一層光。
正是因為有了這層光膜，才支撐著空竅，不會塌陷。
空竅之中，自然就是元海。
海水平滑如鏡，呈現一片碧青之色，卻又濃稠無比，帶著銅的光澤。
這是一轉蠱師纔有的青銅真元凝結，俗稱青銅海。
海麵到空竅的上層幾乎快滿，九成九。
這是甲等資質。
每一滴的海水，都是真元，代表著方正精氣神的凝結，象征著他十五年來積蓄出來的生命潛能。
“怪不得要追求永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