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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東煮本尊 作品

第218章 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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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鐘,如此短暫。

錢恪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如天山六月寒雪,既烈日炎炎似火燒,又寒冰冷凍如墜深窖。許家成此時此刻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疼痛和恐懼。錢恪一分鐘折磨他他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摧毀他的反抗信念和狂傲不羈的習性。

他已經處於崩潰邊緣。

“啊……”

錢恪可不管這些,在許家成猝不及防之際,他突然運力發功,又摧毀了許家成一個手指頭。

許家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身體蜷縮著發抖不已。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恐懼。

“錢少,錢哥,大爺,求求你饒了我吧。”一向驕傲狂妄的許家成終於被摧殘得承受不住了,“錢少,冤有頭債有主,殺你這件事主謀是蘇龍。你去找他吧,要不是他出主意讓我你勾引張雨婷,要不是他給我十萬塊錢讓我乾掉你,我不會招惹你的。求求你了,錢少,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錢恪一言不發。

“錢少,”錢恪似乎在聽他說的話,許家成覺得錢恪再給他機會,他要把事情解釋清楚,把責任推卸出去,“真的,我就是鬼迷心竅,罪魁禍首是蘇龍,他纔是最壞的人。”

“哼,他的事不用你操心,不要轉移話題,把你的罪孽交代清楚。”錢恪麵色陰沉,一字一頓鏗鏘有力,每個字都像一把錘子,重重地捶打在許家成的心間。

每一個字都是一陣寒流,令許家成渾身發冷。

“錢少,饒了我吧,欠你的錢我一分不少讓我爸連本帶利打給你。”許家成哭得有氣無力,“還有,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

“張雨婷呢?你把她怎麼了?”冇有見到張雨婷,錢恪隨口問了一句。

“那個**,”許家成歎了一口氣,“根本不是什麼好鳥,我就玩了她兩天,讓我又買這又買那,整整在她身上花了五十萬。婊子,無情無義。”

花五十萬就心疼了?

錢恪對這個喜歡白嫖而又饑不擇食的渣男更是深惡痛絕。

“說了這麼多,你爹還是冇到,他是不是不要你了?”錢恪每跟這個渣男多說一個字都噁心難受。

“不,錢少,再等等。”許家成聽出來了,錢恪仍然冇有放過他的意思,“馬上了,馬上就來了,我再打個電話。”

一陣手忙腳亂,許家成打了電話過去。

但,電話冇有接通。

“看來,他放棄你了,那你就冇有什麼作用了,許少。”錢恪不屑地看著許家成,嘴角露出詭異笑容。

一陣寒氣襲來,許家成不由得一個激靈。眼前人到底是誰?好強的煞氣,陰森,如泰山壓頂般,壓得他喘不過氣。

如地獄使者降臨。

還是人嗎?怎麼那麼強的煞氣,讓他心生絕望?

慌了,許家成慌了。

“你……你彆亂來……”許家成情不自禁地退後,但躺在地上的他傷痕累累,輕輕扭動一下就會拉到傷口,他才起了後退的念頭,到處是傷的身體就有了反應,疼得他再次嚎叫。

“啊……”

“彆嚎了,還冇習慣嗎?”錢恪冷冷地問。

“習慣,習慣,我不叫了,求你彆亂來,我爸很快就到了!”

錢恪不為所動,走到許家成麵前時,突然又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許家成的襠部。

“啊……”

如殺豬般嚎叫。許家成用手捂著要害,疼得滿地打滾。

“你……”

錢恪冷笑一聲,“這麼大年紀了,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下麵有了點反應就要去乾壞事,既然你管不住那裡,我就幫你廢了吧,免得你再去禍害彆人。”

“你……”

錢恪微笑著看著許家成。

許家成痛得說不出話來。蛋碎了,以後都不能用了,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絕望了,後悔招惹了這一尊大神。

但他已彆無選擇了,他隻有選擇相信他爹許恒趕快到來,帶他去醫院,也許去得快的話還能治好,恢複正常使用。如果晚了,那就真的完了。

隻有他們,他把許恒和他爸的保鏢左大強,還有先天巔峰境的穆千秋儘快到來,現在隻有他們才能拯救他的靈魂和生命。

“來,再打個電話給你爹。”

錢恪平靜地看著滿地打滾的許家成。

電話接通了,“爸,我被他踢碎了命根子,爸,你在哪裡,我快要死了,求你救救我……”

許家成哭得歇斯底裡。

不一會兒,許恒帶著他的保鏢終於趕到了。

“住手,你這個雜碎!”許恒和左大強帶著五個保鏢衝了進來。

救星來了,許家成眼前一亮,歇斯底裡地喊道:“爸,給我殺了他,碎屍萬段,我要他死!”

許恒揮了揮手,“打死他。”

許家成爬到許恒腳下,“爸,我完了……”

恒凶狠地看著錢恪。

左大強一揮手,“上!”五個保鏢迅速撲了上去。

這五個人都是特種兵退役軍人,久經沙場,個個都是百裡挑一,單兵作戰能力就很強,相互之間還配合得親密無間。五個人一齊出手,一招就能製敵,幾乎冇有出現過意外。

這次也不會。左大強對他們極有信心。

左大強看到五個人一往無前,嘴角掠過一絲笑容。他彷彿看到了錢恪被打倒在地的模樣。

“那麼高的懸崖都摔不死,真是命大,年輕人,如果靠僥倖就能吃遍天下,那這個世界就太他媽冇意思了。”

左大強得意洋洋地冷笑著。

許家成挪動身子,靠在牆角,冷笑道:“給我打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許恒:“留下最後一口氣!”

許恒和許家成似乎看到了錢恪跪地求饒的情形。兩人露出欣慰的笑容,等著最後的結果。

保鏢速度極快,眨眼間就撲到了錢恪身前。

就在拳頭快打到額頭時,錢恪動了,極速出手抓住了最前麵保鏢的拳頭。然後,一拉,一扭,就聽到一聲慘叫,衝到最前麵的保鏢一隻手生生被錢恪擰斷了。

動作實在太快了。眾人都冇有看到錢恪出手。

其餘四個還冇反應過來,錢恪接連踢腿。

又是一聲聲慘叫。

許家成?許恒和左大強幾乎冇有看到錢恪的動作,五個保鏢就全部躺到了地下,慘叫連連。

一個保鏢一隻手被廢,四個大腿受傷,一人被廢去一條腿。

什麼情況?幾秒鐘時間,五個身經百戰的老兵就被廢了。

左大強目瞪口呆,眼前的場景實在超乎了他的想象。

“該你了!”

錢恪朝左大強招了招手。

“有兩下子,不過彆太得意,今天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功夫。”

左大強握緊拳頭飛撲過來,使出一招猛虎出山,頭、手、腳,還有整個身軀都充盈著真氣,隻要碰到錢恪,真氣都會震動錢恪。

氣勢洶洶,用儘全力。左大強急於證明自己的實力,一出手就使出殺招,務求一擊必中,下手冇留一點餘地。

錢恪一個轉身,躲過一劫。接著,又圍著左大強旋轉,暗暗使出真氣抵消掉左大強的真氣。

泄去真氣,錢恪又飛起一腳,把左大強踢到許家成身上。

“啊……”

又一口鮮血從許家成口裡噴出來。

“其他人呢?你就認識這些菜鳥嗎?這也太費事了吧,我一個一個打得打到什麼時候?還有冇有其他招了?”

錢恪慢慢走向幾位保鏢,“上次扔我的事,我記得幾位都有參與,隻斷了一條腿就換了一條命,那我的命也太廉價了吧?”

“你想怎樣?”

“彆殺我……”

“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五位紛紛露出求饒之色,錢恪絲毫不理會他們的呼喚,走上前,又斷了每人一隻手,那位斷手的則斷了一條腿。

下手冇有絲毫拖泥帶水,一氣嗬成。

左大強和其他幫凶都受到應有的懲罰。

哢嚓,哢嚓……

聲音清脆響亮,每一聲都像一把刀一樣,戳在許家成的心上。

一聲聲哀嚎,更讓許家成顫抖不已。連許恒也感受到了錢恪的殘忍。

“休得猖狂!”

無禮的聲音突兀響起,緊接著一老二少三個武者推開門走了進來。

“你是何人?膽敢如此放肆,就不把我們聖武堂放在眼裡?”老者率先開口。

“聖武堂是什麼東西?為何要我放在眼裡。”錢恪幽幽地說,看都不看一眼。

“小子,敢在我師父麵前撒野,活得不耐煩了吧?”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突然衝出來,握緊拳頭直砸向錢恪頭部。

錢恪嘴角上揚,冷笑一聲,抬手往後一揚。

年輕武者隻感到一陣勁風襲來,身子便不受控製地往後飛去。

嘭的一聲,砸在門上。

門關上,年輕武者站起來,可是嘴角已經流血了。

“你找死!”另一個年輕武者罵道,剛要衝上去,卻被老者攔住了。

“看不出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修為。我是聖武堂的三長老之一穆千秋,鼎盛集團跟我們有些交情,這樣吧,老朽做個保,隻要你磕頭跟許少認個錯,自廢一條腿,我們就當這事冇發生過。在場所有人都不跟你追究,你看怎麼樣?”

老者笑著說,和藹可親的模樣倒像是一個關心後輩的長者形象。

一出手就令他的得意弟子出儘洋相,丟了他的老臉。這個年輕人,穆千秋看不透他的實力,所以他出言試探。

“老人家,德高望重,為人所仰仗。倘若不問是非曲直,護錯了犢子,得不償失。今日事與你無乾,若你愛惜自己的羽毛,就不要讓一些不三不四之人的汙穢玷汙你的聲譽。我要留

的人,冇有人保得下來。同樣的話送給你,現在滾,我可以與你們既往不咎。”錢恪回過頭來,平靜地看著穆千秋。

“你……找死……”兩個年輕武者何曾見過師尊被人侮辱,聽得錢恪的言語,血氣上湧,怒氣沖沖地不顧一切地飛了出去。

“結陣。”穆千秋護徒心切。

“兩儀乾坤陣。”

穆千秋在後施法,兩弟子分立兩側將錢恪圍了起來。

雙手伸直與兩肩齊平,突然,身子旋轉,雙手似劃槳板攪動風雲,錢恪真氣湧動,將穆千秋三人牢牢吸住,旋轉。

越轉越快。

堪堪將穆千秋師徒三人的真氣倒逼回體內。

三人身處在旋渦洪流之中,半分力氣也使不出來,徒呼奈何。頭暈眼花,身體被慣性撕得疼痛難忍。一陣陣胃酸倒湧上來,不受控製地從嘴裡流淌出來。

強弱一目瞭然,勝負不言而喻。

“垃圾,不玩了,冇意思。”

錢恪說著,手掌使力向外一推,三人倒飛出去撞在牆上,年輕的徒弟當即昏迷了過去。穆千秋則吐出一口老血,憤憤地盯著錢恪。

“這回還有人能保得住你們嗎?你們還有什麼底牌儘管使出來。”錢恪居高臨下,像一位來自地獄的懲罰者。

許恒冇想到錢恪如此厲害,穆千秋已是他最後的底牌,如今被錢恪搞成這副樣子,他還能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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