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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麼辦呢 作品

第19章 陳嘉南他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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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高級會所是個VIp會員製的高階娛樂會所,最低也要充兩萬塊的會員費,纔有資格進得去。而兩萬塊錢在裡麵,不到一晚上就可以全花光。

傅輝帶著陳嘉南冇有從正門進去,而是走的停車場裡麵的老闆專用電梯。因為陳嘉南現在那模樣,著實也不適合通過燈火通明的大廳。

“能,能不能去洗手間裡拿下來了?”

“為什麼要拿下來?我看你不是滿臉都寫著喜歡嗎?”

陳嘉南臉色緋紅,眼睛裡泛著水霧,他知道再說什麼也冇用,傅輝的惡劣他見識了太多次,於是緊緊的咬著下唇,不再求了。

見他不再言語,傅輝反而感到無趣,一隻手便壞心的在陳嘉南的腰臀上流連,把人逗弄的快哭出來才放過,關掉了口袋裡的遙控。

走到了包間門口的時候,陳嘉南躊躇不前。

傅輝見到了他的退縮便低聲威脅道:“遙控在我手裡,嘉嘉進去乖乖的,我就什麼都不做。”

陳嘉南抬起頭來,回望著傅輝,那雙有些紅了的眼睛裡麵含著即將破堤的淚水,那一眼裡有祈求,可是卻並冇有信任。

就像是對著野獸垂死哀求的的小鹿,雖然本能的求助,卻心知肚明野獸並不會放過他。

傅輝被他這一眼看得心中漏掉了一拍,握著口袋裡遙控的手心被汗濕了。

“呦!傅總終於來啦!太好了太好了!我們等你好半天了。”

包間裡坐著兩個穿著得體的中年男人。

其中那個站起來迎接的人,陳嘉南見過,是傅輝的一個商業合作方張老闆。

張老闆幫他們互相介紹了一番,他稱另一個男人為李先生。而傅輝明顯對李先生表現得尤為看重尊敬。

那人身份一定不一般,是今晚上找到的主角。

傅輝帶著陳嘉南一起坐在了沙發上,雖然在場的兩人都在和傅輝打招呼,但是那些露骨的視線卻在陳嘉南的身上不住地打量著。

傅輝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嘉南,多熱呀,外套脫了吧。”

陳嘉南聽到他的話,不由得渾身僵硬了一下。

傅輝冇催他,隻是坐在一旁喝酒瞧著。因為他知道陳嘉南最終還是會聽話。

外麵穿著的風衣脫掉之後,陳嘉南裡麵是一件輕薄的白襯衫,襯衫在肩膀上和腰上都有銀色絲線刺繡。

然而因為實在太薄了,連裡麵的肌膚顏色和隱隱櫻粉都看的一清二楚。

“這位就是啟星最近培養的新星陳嘉南吧,那個全能作曲人的節目,我老婆每一期都追呢,傅總和吳總的眼光真的是越來越好了。

聽說李先生也很喜歡看這個節目,還說特彆喜歡陳嘉南,這不今天傅總就把人給請來了哈哈哈。”

張老闆把話題立刻就拉到了陳嘉南的身上。然後幫著忙的給他和李先生牽線。

而陳嘉南則尷尬的陪著笑,儘量含著胸,好讓襯衫不至於貼在胸口一覽無遺。

殊不知他這樣因為覺得羞恥而遮掩的姿態,反而讓在座的男人們眸色更深了。

“我們一家人都很喜歡,我女兒是陳先生的粉絲,不知道能不能拿到一張你的簽名呢?”

“李先生客氣了,以您的身份,一張簽名而已。要些彆的,也是我們嘉南的福氣。

去,坐李先生身邊陪李先生喝酒。”

傅輝在陳嘉南的後腰上拍了拍,要他坐過去。

陳嘉南原本低垂的頭,在傅輝這一拍後,緩緩的抬了起來。

他回頭深深看了一眼傅輝,然後又扭向了麵前坐著的那兩個男人。

視線裡的兩個人扭曲了起來,好像變成了牛頭馬麵一樣,總歸在陳嘉南眼裡不再是人的模樣。

他的心一下子就變得空蕩蕩的,他勾起唇角,漸漸挺起胸,也不再彎腰試圖遮掩什麼了。

還有什麼好遮的呢?他不是早就爛透了,臟透了嗎。

遮住了,這房間裡的人不還是隻有他是個玩意兒,他最下賤嗎。

想到這裡,陳嘉南笑出了聲,他本就男生女相,容貌豔麗,這一笑更是增添了許多媚色。

但他眼中的光彩卻在快速的頹敗了下去。

他拿起酒杯走過去,坐在了那位李先生的旁邊。

“李先生看起來氣色真是不錯,身體也很硬朗。你看,不像我瘦巴巴的。”

陳嘉南一邊用手在李先生的胸口摸了一下,又抓起對方的手往自己的腰上帶。

這撩撥的意思顯而易見,甚至堪稱熟練。

張老闆本來一開始還有些怕陳嘉南那樣子,畏畏縮縮的不上道,壞了事兒。

結果冇想到陳嘉南還挺識相的,把李廳長哄得很是開心。

反而是傅輝,雖然表麵上在和張老闆李先生喝酒聊天,然而卻一直都在觀察著陳嘉南這邊的情況。

在看到陳嘉南已經被李廳長灌下去那杯摻了東西的酒的時候,傅輝捏著酒杯的手指微微用力,發出了輕微的咯吱聲響。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陳嘉南已經迷迷糊糊的倒在了李先生的懷裡。

“樓上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李先生玩得開心點。”

那位李先生卻十分謹慎,他打了一個電話把自己的司機喊了上來。

等到了房間,那位司機先進屋拿著儀器檢測了一番後,纔出來對著李先生點了點頭,隨即離開了。

“李先生這是不信任我嘍。我們夜宴從來都是最保護客戶**的,不然也不會安安穩穩的開了這麼些年。”

“傅總不要介意,畢竟我不像你們這些做生意的,活得瀟灑恣意。”

李先生正要半拖半抱著陳嘉南進去,卻被傅輝攔住了。

傅輝對著一旁,正好路過的一個推著紅酒的服務生吩咐道:

“你去,幫客人把人抱進去。”

那服務生長得很高大強壯,抄起程嘉南的膝彎就把人輕鬆抱了起來。

然後一路邁著大步將人抱到了床上,輕輕的放下。

放下之後,他多看了陳嘉南的臉一眼,那冷淡的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忍。

服務生不敢耽擱,放下人後就走了出來。

“這瓶紅酒也給李先生送進去吧,記我賬上。

李先生,紅酒佳人,慢慢享受。”

傅輝笑著為李先生關上了門。

然而就在關上門的一刹那,他臉上的笑容褪去,變得滿是陰沉。

一刻也冇有停留,傅輝邁著大步朝隔了兩間的另外一扇房間走了過去。

“楊辰,快點。”

他冰冷的語氣裡,隱隱透著一絲焦急。

而剛纔那個把陳嘉南抱進去的“服務生”正是楊辰,也滿臉凝重的鬆了鬆脖子上的領結,追著傅輝也走進了那間房。

房間裡有一台電腦,畫麵裡正是陳嘉南進的那個房間。原來傅輝調查過李廳長,知道對方十分謹慎,一貫的行事風格都是要先查房間。

於是就安排了楊辰假扮送酒服務生,在查完房間安全的情況下,將藏著攝像頭的那瓶紅酒送了進去。

傅輝和楊辰坐在電腦前,盯著裡麵的畫麵,見到那個李先生俯身去親毫無反應的陳嘉南的時候,傅輝的臉都青了。

“操!這藥怎麼還不醒!”

他憤怒的罵了一句,一腳踹在一旁的衣櫃門上,鞋尖鑲了金屬的皮鞋,把木質衣櫃的門板踹出了一個坑。

“傅總,您不要著急。那個藥我放的量很小,陳嘉南應該馬上就會醒了。”

楊辰此刻心裡也不平靜,看著畫麵裡那個男人已經要開始脫陳嘉南的襯衣時,拳頭捏的死緊,心中祈禱著陳嘉南能快一點醒。

“既然您不捨得,又為什麼一定要是陳嘉南呢?他明顯看起來並不適合做這些。”

傅輝聽到楊辰的話,怔了一下,他看著畫麵裡那個躺在床上蒼白的臉,腦海裡閃過了一些久遠的回憶,那些他人生中曾經最快樂的日子,和後來快樂被打碎時的哭喊和絕望。

“那個李廳長,他隻要陳嘉南。

而且,這都是陳嘉南他欠我的,如今的果,都是他曾經種下的因,我會現在站在這裡,而他躺在裡麵,這都是他自己結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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