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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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
兩人剛走出去，賈家裡，賈東旭就給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師傅，那個傻大個不識好歹，不聽勸，你還是不要幫他了，他這樣也是咎由自取！”
“老易啊，東旭說的對，何家人從上到下，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倒不如多培養一下東旭，以後你跟翠雲年紀大了，有東旭照顧著，也有個照應。”
這是賈東旭的生母賈張氏，如今賈張氏的身材也有些臃腫，兩個下巴。
“賈弟妹，東旭是個乖巧的小傢夥，我當然會悉心調教。等他明年正式入職，我再幫他找個合適的。”
易中海開口道，雖然賈東旭非常乖巧，不過他也清楚賈東旭是一個“媽寶男”，對賈張氏自然是言聽計從。
再說了，賈東旭冇有這個天賦，就算他學會了，將來也就是做一個普普通通的鉗工。所以，何雨柱這個“備胎”，就被易中海給看中了。
“是啊，東旭來年也就是二十歲，也該娶媳婦了。”賈張氏半是調侃，半是正經地道。
“哈哈，這是應該的。”易中海有些不耐煩，隨口應了一聲。
……
院子裡。
何雨柱向田叔講述了自己考上豐澤園的事情。
田家上下都是喜出望外。
何雨柱每個月也就那麼幾天才能回家一趟，於是，他就將廂房的鑰匙交給了田嬸兒，反正田家的房子也不多，有了廂房的鑰匙，他就可以更好的安置田家的人了。
然後，他將胡濟棠師父送來的兩萬元送給田嬸兒，田嬸兒說什麼也不要，最後還是拗不過何雨柱，隻好勉為其難地收下，並說一定會關照好何雨水。
第二日。
清晨，何雨柱早早起來，伸手在妹妹粉嫩的臉上揉了一把，這纔出門。
豐澤園早早的就開始營業了。
何雨柱第一時間就找到了他的師傅‘胡濟棠’的住處。
他先燒了一鍋熱水，然後收拾了一下，將屋子裡的桌椅都收拾了一遍，然後將師父的茶壺也收拾了一遍，開始泡茶。
身為弟子，這是他應該做的。
在執行的過程中，他的腦海中會浮現出一個幻象，讓他的速度變得更快。
“何雨柱，早上好。”跟著王友年一起來的，還有劉山河。
“早。”何雨柱言簡意賅地回了一句。
“王友年，何雨柱已經給他師傅沏好了茶水，我可不能怠慢了。”
劉山河吩咐了一聲，便飛快的跑了出去。
“這何雨柱也太無聊了吧，你要是想討好，就不要拉上我了！”
王友年叫苦連天，他這一手手藝，都是祖宗留下來的，從來冇有侍奉過師傅，他覺得自己是來學習的，而不是來給人打工的。
“劉山河真是個傻瓜，讓他乾啥他就乾啥，完全冇有想法。”埋怨了何雨柱之後，他轉而埋怨起劉山河來，這種事，他才懶得乾呢。
大約九點鐘的時候。
胡濟棠和其他著名廚師相繼抵達豐澤園。
胡濟棠看著客廳裡乾乾淨淨，熱水壺裡裝滿了熱水，桌子上的茶壺裡也放著熱氣騰騰的熱茶，心中對弟子何雨柱又多了幾分欣賞。
“大柱，你準備好了嗎？”
“是的。師傅，你讓我怎麼乾就怎麼乾吧。”
見何雨柱神采飛揚，胡濟棠說道：“你從庫房裡取三十斤蒜，三十斤薑，三十斤青蔥出來。再把蒜薑剁碎，把洋蔥剁成細細的絲兒。”
“是，師傅。”
何雨柱接過差事，從房間裡走出來，正好聽見李學究對著王友年劈頭蓋臉一頓臭罵，似乎是責怪他冇有泡上一杯熱茶水之類的話。
下一刻。
“何雨柱，你是不是也要到庫房裡拿點蔬菜啊？”劉山河一臉興奮地說道。
“嗯。”
“家師吩咐我，讓我帶著這兩樣東西回去。哦，今天上午你在打掃衛生，端茶倒水，要不是你，我還真要被老師訓斥一頓，你看看王友年，他不聽，現在還被李老師訓斥一頓。”
說到王友年，劉山河搖了搖頭。
何雨柱冇有說話，隻是專心的做著工作。
“嗖嗖嗖嗖……”
廚房裡，傳來了切菜的聲音。
何雨柱拿到了洋蔥和大蒜，因為洋蔥被凍在了屋頂上，需要在常溫下融化才行。
當下將生薑和大蒜清洗乾淨，然後開始切片，雙手同時揮舞，將生薑和大蒜迅速剁成粉末。
“好刀功!”
胡濟棠一直守在廚房的門前，看著何雨柱手中的兩把刀一上一下，動作迅捷無比，便明白了何雨柱昨日的測試並冇有使出全力。
事實上，他也不是冇有使出全力，在施展了一夜“幻象”後，何雨柱的刀法也有了長足的進步。
又過了十分鐘。
白色的大蒜，黃色的生薑。
何雨柱將洋蔥洗乾淨，然後將洋蔥剁成了細細的絲狀。
從清洗到切割，一共也就二十多分鐘的時間。
每一根蔥花都很整齊。
這樣的效率，這樣的品質，讓胡濟棠看得目瞪口呆，他感覺自己非但找到了一個寶貝，而且還是遇到了一個怪物！
“師傅，青菜、生薑、大蒜，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好。”
胡濟棠看著眼前的十四歲孩子，心中百感交集，暗暗計算了一下，從何雨柱拿到食材到現在，也不過一個時辰的工夫，便把飯莊需要的蔥薑蒜都準備好了。
光是這刀工，就能夠與大廚相提並論了。
“師父，那我現在該怎麼辦？”何雨柱似乎不知疲倦一般，繼續詢問著。
“那你就休息一下吧，等午飯的時候，你再來大廚房。”胡濟棠認為，何雨柱的基礎功夫，即使是今天也不能再練了，他的基礎功夫也達到了頂點。
至於“蹭勺”，那是從學徒到主廚的轉變，這也是他曾經經曆過的事情，彆看這個過程臟兮兮的，但對何雨柱來說，這也是一種很好的學習方式。
按照古代的習俗，弟子首先要做的就是倒尿盆等雜活，乾上幾年，然後再去廚房乾活。
再過個幾年，他就能把所有的食材都處理好。
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廚師，冇有十年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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