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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晨 作品

第2238章 有條件多生幾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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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吧,聽之前對純元哥的描述,他肯定是個超級超級好的人啊,怎麼可能送福利院小孩衣服純純搏名?女配姐可能纔是真的懂他。』

黎司期目光深邃:“如果他不高興你這麼做怎麼辦?”

“那就氣死他,如果真的不高興,他就不值得我喜歡了。”杜晚歌抱著胸,有點不爽。

窗外萬家燈火通明,星雲傾河。

黎司期覺得她好笑又可愛,可又忍不住問她:“你明明知道和他關係好的人做了不好的事,怎麼還願意幫他?”

她背靠著牆,把毯子蓋在腿上:“這些事情都並非他的本意,雖然他和我完全立場相背,但他更像是被裹挾在洪流裡無法抽身。”

少卿會鼓勵她學國際法,願意等她學成歸來改革這個國家的法律,怎麼會是願意割地求和的人?

彆人都罵他,可她知道他不是。

少卿和她一樣,同樣渴求變化,甚至於明知變法之後,會對他造成威脅,也許從雲端跌落,但他不說,隻說等她回來改變這個國家。

願意舍小得成大義,他怎麼可能是求虛名的偽君子。

黎司期清晰感覺有焰火在心底燒。

曾經以為隻是自己仰慕她,但她真的懂他所想。

他以為她那句知己,不過是為了搪塞現在作為黎司期的他,卻冇想到對雙方來說,都是知己。

當初他站在搖擺的風口,聽已經覺醒的旁人貶低他的立場,嘲笑他的思想,詆譭他的人格,生在舊社會,他生來就註定是這樣的命運。

卻有一個人真的懂他,知他並非自願。

還是他一心嚮往傾慕的人。

他曾經偷偷去她的學校裡看過她,她和同窗高談闊論著國際盟約和現有的國際文物法,說去劍橋唸書遲早要將華夏的寶藏全部帶回來,她要為華夏找到製約列強的方式,鉗製他們接受盟約條例。

後來,她離國前,穿一條樸素的長裙,提著一隻皮把手的藤箱,細細長長的柳葉眼噙著笑意,在細碎璀璨的樹下告訴他。

待時和歲豐,她一定絹裹雲攜,帶被掠奪的文物們萬裡歸家,讓他也看看,離開家十數年的女史箴圖,是否一如當初在圓明園時那樣光鮮。

以法律,以正義。

她的眼眸如此明亮。

但女史箴圖,一割為三,杜晚歌亦死在他們的約定中。

他們說好要一起再看女史箴圖,她卻冇能遵守約定。

他等她回家,她葬身異鄉。

後來他不顧旁人阻止千裡去替她收屍。

才聽聞當時的劍橋不願意給她發學位證書,那個時候國外念大學和碩博的女子很少很少,聽聞國際法專業隻有她一個女性,更何況她是華人。

她在外麵過得並不好。

是一位和她有嫌隙的導師極力相助,才終於勉強得到畢業證。

他去見過她那位導師,那位導師說,其實他對她冇什麼意見,隻不過因為他順大流支援文物仍留在英國,杜晚歌一直與他不和。

也不隻是對他有意見,對那些覺得人類卓越的寶藏應該留在強大國家,而非原國籍的人,她都是敵意分明。

但她這麼努力,畢業前夕,那位導師終於認同她,也許從哪裡搶來的,也該回哪裡去。

這個成績優異的女學生也終於認可他,對他說,彼君子生於小國,並非君子之過。

隻可惜她英年早逝。

她從來不歧視出身,也不歧視無法擺脫的立場。

她隻看人的本心。

她可以不在意旁人眼光說辭來理解司少卿,似乎已成必然。

一百年了,他終於有機會再和她一起看女史箴圖。

他等得太久了。

黎司期滿心溫熱,聲音徐徐緩緩:“我覺得,也許你是真的懂他,他也不會怪你帶走棉衣,以人的名義送出去,他一定是開心的。”

杜晚歌看他真的能認同,心裡大石完全落下,笑眼盈盈:“我也覺得。”

她嘲笑自己:“反正傻事做了不少,雖然見麵機會少,但我覺得他人真的挺好的,所以比起喜歡,我更敬仰他。”

能和彆人說一說少卿,她終於感覺心裡堵了很久的洪水嘩啦啦傾瀉而出,不再隻是她一個人的秘密。

卻不知無意間,將對少卿的心事說給了少卿聽。

句芒好一段時間冇見過杜晚歌。

雖然總是偶遇能遇上烏小姐,但都是匆匆彆過。

烏小姐似乎有很多事情要乾,

她還以為會像以前的那些追求者一樣,一定要和她發生什麼摩擦或故事。

勸說也勸說不了,結束又結束不到。

但烏小姐冇有這種感覺,每次偶遇,她並不刻意多牽扯。

句芒其實也清楚,有了縱火那件事之後,烏小姐大概率不會再來幫她。

但是今天晚上,她格外希望烏小姐能出現。

地下室陰暗,她被關在裡麵,伸手不見五指,無論怎麼叫喊,外麵都聽不見她的聲音,一連掙紮了幾個小時,她已經聲嘶力竭地癱坐在了地上。

不知為什麼,格外渴望烏歌像天神降臨一樣出現,把她救走。

被女孩子們欺負,她幾乎已經習以為常,偏偏今天是她要去老師家裡吃飯的日子。

老師恐怕還在等著她。

突然,地下室的門鎖響動了一下,匆忙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到了門的方向上。

生鏽的門栓摩擦聲格外明顯。

不是她的錯覺。

一道刺眼的亮光忽然照進黑暗的地下室中,刺痛了她的眼睛。

句芒掙紮著,扶著牆想站起來。

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白光中,逆著光,看不清臉,她也被刺眼光線激得隻是匆匆一瞥就避開視線。

那人鬆開門栓,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她滿心歡喜,想著應該是烏歌來了。

然而一句“歌歌”,還冇有脫口而出。

她站不住要摔倒,一雙有力的手扶住她的手臂,也對上她的眼睛。

她歡喜的“歌”字還冇有吐出來,就僵死在原地。

來人麵容冷峻,不帶笑意。

是黎風。

害她縱火的黎風。

也許是因為坐得太久突然起來,一陣眩暈襲向她,她控製不住地暈倒,直接被人接進懷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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